乐项目换了一场又一场。
苏淳打来电话,南斯骞出门接了,把嘈杂的污言碎语都隔绝在外。
“淳淳?”
“忙完了吗?”苏淳听着他话中醉气,顿了顿才道:“快十二点了。”
南斯骞看了一眼时间,又隔着门缝去看里面的情景,“你先睡吧,如果太晚了,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不回家睡哪?”
“就近找个酒店吧,”南斯骞酒意上头,额角抽痛的说:“反正就也睡不了几个钟头,哪里都一样。”
手机里短暂的消了声,南斯骞忍不住去看,屏幕上的通话时间还在如常跳动,他喊了一声:“淳淳?”
“我最难的时候在美国读书,钱都投资给了李想,还要筹钱装修我们的家。”苏淳的声音听起来冷硬而克制:“现在你跟我说晚上睡哪里都一样。”
南斯骞酒醒了一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苏淳打断他,低声诘问:“你到底在和谁喝酒?”
“和药监部的。”
“给你机会,”苏淳说:“说实话。”
南斯骞抬头环视四周,只能看到空无一人的走廊和交相呼应的灯光。
“真是药监部的,”他察觉异常,严肃了些:“要不我给你拍张照片。”
“不用拍。”苏淳说:“回不回来随你便吧。”
他挂断电话,开车驶离‘名门’。
南斯骞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醉酒加上提心吊胆,整个人都
不好了。
付霖啸凑近了点,借着灯光问:“怎么了,脸色不好看。”
南斯骞摆了摆手,艰难道:“别提了,吵架了。”
“又吵架,”付霖啸想了想,“这才月初,你们俩吵架三四回了,频率太勤了吧。”
“唉。”南斯骞说:“除了忙工作无视我,就是跟我吵架。不知道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付霖啸听着,跟着一块叹气,给他倒了杯酒。
“总之结婚这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总得有一个大度的。”他说:“能不能过下去,全看能不能忍下去。”
南斯骞平心而论,苏淳没给过他什么委屈受,若是有,也是生活之余的调剂情趣。
那苏淳委屈吗?
苏淳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的话变少了?
南斯骞绞尽脑汁的往回想,大约是从上个月吵架,他说自己太强势霸道开始。
可他以前就是这样。
他根本没有变,变的人是苏淳。
凌晨一点半,目的明确的声色聚会终于歇了。
付霖啸先送他回家,看着他进了小区的门。
南斯骞站在家门外平息良久,才伸手打开了家门。
家里黑着灯,所有的物体都安静的待在原位。
卧室里没有苏淳。
南斯骞把所有房间找遍,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电话打出去也无人接听,这一下子才彻底醒了酒。
他一连几个电话打出去找人,最后才在一家酒店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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