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生在哪儿?”
严治国当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想起,“对对对,看我这记性,那小丫头现在在安保……”
他话还没说完,沉诚点头致歉:“对不起了。”说着走了。
严治国这水还没烧开。
温火不准备查了,给阮里红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情况,想让她跟保险公司说一声。
阮里红一听急了,自己正忙着抽不了身,就让粟和去了一趟。粟和和保险公司业务员一起到的。
保险公司检查备案,温火在旁边看着。
粟和说:“这辆车在中国买要一百多万,交车还没一个月,你就把它撞成二手了。”
温火没看他:“你现在都已经替我妈心疼钱了吗?”
阮里红给粟和打电话,让他过来,他就知道温火已经知道他和阮里红的事儿了。“我跟她的事,你不怪我吗?”
“我怪你你就不撩拨她了吗?”
“撩拨,是什么意思?”
“就是勾引。”
“我们是相互吸引,发生的很自然。”
温火不想听细节,她不想知道小时候跟她叫妹妹,哄着她玩儿的哥哥睡她妈的过程,“别跟我说,我没意见,尊重你们。”
粟和觉得她跟上一次见面不太一样了,上一次在程措饭局上重逢,她还没这么冷淡如果不是因为他跟她妈在一起的事,那就是她跟沉诚的事影响到了她。他说:“你比我上次见你瘦了很多。”
温火觉都不能睡,当然会瘦。
粟和提议:“如果中国治不了你的失眠,可以去其他国家试试。”
温火之前有这个想法,也打听了国外权威的心理专科医院,得出结论德国柏林有个医院还挺权威的。现在她已经没想法了,爱睡不睡吧。
当她不再因为生还是死紧张在意时,她前方的路突然就清晰多了。
粟和还想跟她说什么,无意间看到她胳膊上黑了一块,下意识拉起她胳膊:“这怎么了?”
温火看过去,是沉诚掐的,沉诚手指那么细,掐人却挺疼。
她又开始生理不适了,紧随而来的就是情绪的不稳定,她想回去了:“我们回去吧。”
话音刚落,沉诚迎面走来。
正好风吹来,秋天的、不粘腻的风,轻轻吹动温火的发梢。那点想要压制下去的不稳定的情绪,瞬间变得猛烈,气势汹汹地压迫而来。愤怒,委屈,怨恨,跳过理智,充塞在她脑袋里。
沉诚还是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样子,而她温火从头到脚都很狼狈。
她要走,她不走他们之间一定会闹得很难看,她不想再跟他重复过去的每一幕,她必须要拒绝跟他再有任何接触。
粟和也看到沉诚了,而他还拉着温火的胳膊,扭头看温火好像不太想见到他,答应了一声:“嗯,我的车在外面。”
温火跟保险公司已经沟通过了,就跟主管说了一声,说完就要走。
沉诚去了安保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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