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场人愣了一下,这是连姓都省掉了。
管父道:“看来我这小儿子对飞宇和姝姝非常亲近啊,哈哈哈,也是缘分。”
云飞宇眼睛微微眯起,他怎么觉得这小子的大哥喊得别有意味呢。
可管珏的礼仪挑不出错误,表情也很诚恳。
两家人继续聊天,主要是云父和管父两人交流最近的情况,其他人跟着附和两句。
管珏坐在管母下手方向,看似注意力都在管父那边,实则一直在注意云家兄妹。
他看到云姝和云飞宇时不时小声说上两句,眼眸弯弯,显然对这位兄长极为依赖,小小的嗓音轻灵动听,宛如莺鸟啼鸣。
管珏攥紧拳头,内心复杂,忽地羡慕起管和钰。
如果自己的年龄再大一点就好了,这样婚约就有可能落在他身上。
被管父认为在上班的管和钰此刻正坐在一个酒馆中,和刚归国的朋友倾诉心事。
桌子边,管和钰倒满酒,随后一饮而下,口中念念有词。
旁边的地上已经有了两个空酒瓶。
方寒澈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两人在街上偶然遇见,对方突然邀请他,好歹是一起留学的同学,不好拒绝,结果变成现在这样。
从两人来到酒馆后,管和钰就是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样,不断倒苦水。
根据断断续续的语言,方寒澈拼凑出事情的原样。
大概就是管和钰被迫和恋人分开,要去履行自幼定下的婚约,他感觉自己失去了自由和爱情,因此痛苦不已。
“……人生总是如此之多的枷锁,我的父亲给我套上枷锁,以后我的妻子也会成为我的枷锁,我苦苦寻求的自由太过不堪一击……”
管和钰自诩为文人,就连说话也带着文绉绉的腔调,听着有些奇怪。
方寒澈端起面前的清茶,轻抿一口。
这人将自己完全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埋怨世道不公,埋怨周围人的压迫,完全不反思自己的行为,也不尝试去努力改变。
方寒澈建议道:“恕我直言,不顾你的意愿履行婚约确实不可取,但你为何不与伯父认真谈一次。”
管和钰醉醺醺抬头,坐在那的男人容貌俊秀,气质如挺拔的青竹,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容,一举一动都彰显着良好的教养。
“父亲根本不愿意听我的想法,他只知一味贬低我与宝茗,自我幼年起,他便是如此。”
他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方寒澈沉默。
这句话换个理解就是管和钰虽已成年,但仍旧完全受管父管制,在家没有话语权。
一个几乎算是被养废的少爷,这是方寒澈对管和钰的评价。
“为何不与那位云小姐诚恳谈一谈,如果你们都不喜欢这份婚约,一起努力争取解除婚约也未尝不可。”方寒澈道。
“我曾听父亲说这位云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典型的封建传统女子。”管和钰无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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