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没吃过这个吧,试试看?”
“这五彩琉璃盏可是稀罕物件,京城都少有,公子一定没见过这些珍宝,若是喜欢,我叫人仿个假的你带回去,摆起来装个牌面也是好的。”李大人在旁边坐立不安,心惊肉跳,偏偏沈长寄从容镇定地还点头附和,叫人更是胆战心惊。
谢汝可咽不下这口气,在心里默默记了仇。
转日一早,沈长寄照着孟玹交代的地址寻过去,找到了陆元霜的坟墓。
当年为了躲避仇人,只是潦草下葬,连碑文都没刻,后来新汗王登位,孟玹又回来重整了一遍墓碑,但依旧没有往墓碑上刻字。
他太害怕那些人会扰了陆元霜的清净,只十数年如一日地派人守着这碑。
如今快十八年过去,坟墓的周围清净、整洁,连一株杂草都没有。
守碑人早就得了令,没有阻拦他们靠近。谢汝踌躇着,慢慢靠近了墓碑。
她立在陆元霜的坟前,神情还算平静,沉默地站了好久。
西北的风很凉、很大,不多时便将她全身的温暖都带走,即便她裹着厚厚的裘衣,也依旧挡不住那凛冽寒风往骨子里去,往心里钻。
她缓缓跪下,磕头。
天高地远,远处是覆了一层白雪的荒原,女子身形单薄,长久地跪伏在积雪未化的地上,额头贴在手背上,久久不起身。
沈长寄绷紧了下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瞧。
他忍着心底的焦急和担忧,不催促,等着她。
待谢汝终于直起身子,想要起来时,沈长寄赶紧迎了上去,将她搀起来,把自己的大氅系到她身上,而后弯下了身子,帮她拍掉了沾在裙摆上的雪。
他直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膝盖冷不冷?”
谢汝微微摇头,一言不发地上前一步,走进了他的怀里。
“我爱你。”她说。
陆元霜的棺木随着他们一起回了京城。
回去的路比来时耗时更久,谢汝的心情比来时还要好。
一路走走停停,沿途看看风景,和沈长寄吃吃喝喝谈情说爱,甚好。
唯有一处不好,便是有个讨人厌的尾巴跟着。
谢汝终于忍无可忍,“齐公子,请不要再跟着我们。”
她就差把“你很讨厌”直白地说出来了。
可齐仁的脸皮却是剑刺不透,火烧不穿,他认定了沈长寄是个没前途没能力的小白脸,认定了沈长寄不如他。
有一次谢汝和婢女去买东西,沈长寄站在门口等她,齐仁不知死活地凑到沈长寄身边,又阴阳怪气地嘲讽了起来。
“我看你长得也不错,是入赘的吧?啧。”
沈长寄在谢汝面前一向是有求必应,从来不会说个“不”字,也难怪齐仁会觉得沈长寄是以色侍人的主。
“哎,你整天挂着个剑,是摆设吧?这剑真不错,给我瞧瞧。”
沈长寄眸色一冷,身子往旁处一闪。
“唰”的一声
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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