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冒出来的红色鳞片,都指向一个结果——敖凛*了。
第一次。
小烛龙甚至分不清*热和暑热的区别,只知道一个劲地吃冰棒给自己降温。
段惊棠也懵住了。
敖凛的*期来得太早,比普通烛龙的*期提前了近三年。
谁也预料不到。
更预料不到的是,敖凛就在这时,向他表白了。
烛九阴的血脉强悍不输九尾狐,敖凛的手化成龙爪,死死按住段惊棠的肩膀,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深血痕。
烛龙的身体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敖凛一边撕扯段惊棠的衣服,一边混乱地诉说着自己这些年深埋心底的爱慕。
再沉着冷静的妖,面对突然变成这样的挚友,都会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的段惊棠,一掌砍向了敖凛的后颈,然后逃出了房间。
虽然后来他通知了敖凛的家人,但最终,敖凛还是因为初次*未得到有效处理与控制,落下了难以痊愈的后遗症。
“都怪我。”
段惊棠望着天空,那里有一朵奇怪的云。
“如果我当时第一时间去给他买抑制剂,而不是躲在卫生间里发抖,可能一切都会不同吧。”
“这不怪你!”蔚枝紧紧抱住他的狐狐,“不管是谁遇到那种事都会慌乱的,如果是我可能直接就吓傻了……你当时也是个孩子啊,这不怪你!!”
段惊棠笑了笑,是啊,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如果没有发生后面那件事,或许他也可以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
“从那以后,敖凛整只妖就变了。”
后遗症带来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变化,还有精神和心理上的痛苦。
而段惊棠的拒绝无疑加重了这种痛苦。
这种痛苦让敖凛变得偏执,多疑,暴躁易怒,甚至有伤害自己的倾向。
身为私生子的敏感自卑,后遗症带来的心理压抑,被挚友拒绝的悔恨伤痛,再加上烛龙族某些不怀好意者故意的挑拨离间。
这一切,叠加在一起,被压抑的情绪不断放大,最终压垮了敖凛。
“阿凛病了之后,敖家就限制了他的自由,我和贺离想了很多办法,始终见不到他。”
“那段时间,我患上了失眠症。”
痛苦的,不只敖凛一妖。还有因为懊悔与自责彻夜难眠的段惊棠。
“三天三夜没合眼之后,我哥逼着我吃了一片安眠药。”
“如果我知道那天夜里阿凛会联系我,我绝对不会睡,绝对不会。”
清晨时分,沉睡中的段惊棠突然惊醒。
他像有什么预感一样,抖着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看到了上面来自敖凛的几百条未读消息。
点开的瞬间,一片鲜红刺痛了段惊棠的双眼。
阿棠,我偷到了手机。
我们可以聊聊吗?
我知道你不想理我,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好吗。
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睡了吗?
你没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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