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围剿那个白狐党的贼窝,阁主,你猜发生了什么?”妙竹故弄玄虚道。
云黛挑眉:“什么?”
“官兵们到的时候整个山头都被烧成了灰烬。”
“什么?”云黛大惊,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绝不可能是自己放的那把火导致的,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才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所有的证据销毁的一干二净。这么想来,宋飞口中的主上恐怕跟朝廷有关,又或者,这个人根本就是朝廷中人。
这么解释也是合情合理,云灼原本就是当朝的一大隐患,叶盛当年弑君夺位有违伦德,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采用怀柔政策这才渐渐拉拢回一些民心。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千古以来成大事者的必备条件之一,得民心者得天下。云灼暗地里跟叶盛较着劲,这几年民间渐渐传闻四起,“白狐圣君,天下归心”。这也暗暗昭示了百姓们在逐渐的归向云灼。
如今朝廷借此机会,将云灼苦心经营起来的圣君形象一下子毁的惨不忍睹,云黛不敢想象云灼此刻该是多么的痛心和痛恨。她生怕云灼会按耐不住立刻挥军杀至宫城墙下,那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一个死字。
想到这,云黛再也躺不住,忍住伤痛起身更衣梳洗。
妙竹担忧道:“阁主,你要去哪儿?你的伤还没好呢。”
“妙竹,我要出一趟远门,去帮我准备马车和干粮。”
“这怎么行呢?大夫说了你的身子需要静养。”妙竹坚决不同意。
云黛佯装生气道:“你这丫头,是不是我平常把你惯坏了,现在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
“若是其他的事情妙竹自然是听的,但是这一次我决不答应。”妙竹忽然转身跑出去,将门牢牢关上并落了锁。
云黛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用力拍着门:“妙竹,快开门,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你就安心好好休息吧,我会来给你送饭的。”妙竹说完就跑了,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放了她出来。
云黛听着她渐渐消失的脚步声叹了口气,都怪自己这副破败的身子。五年了,自从那个雪夜她靠坐在墙根冻了一晚之后,她的身子就这么垮了下来,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痛。只是这些年来,她还是没有习惯药的味道,每每闻见药味就想起鬼谷中的那些日子,想起那个人身上的药香味儿。
云黛原本还在纠结着该如何出去跟云灼见上一面,谁知第二日就有贵客登门邀请云黛前去酒楼赴约。
那身穿锦衣的华贵小公子不是叶璟勋是谁?
“云黛见过煜王。”她俯身施礼,却被叶璟勋制止。
他眉开眼笑,依然一副调皮的模样:“在外头就别见礼了,你的伤好些了吗。”
云黛了然微微颔首道:“好多了。”
“咱们也算同生共死过,本王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
云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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