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越紧,沉晚意便折腾得越发用力。
在猛烈的进攻下,林葭澜很快溃不成军,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不住地哀求:“姐姐……没有谈条件,我错了,不敢了……”
话语破碎,词句散落。
可沉晚意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她的手紧紧贴在那处薄弱上,不因林葭澜的乱动而停歇半分,只有条不紊地一下下刮擦摩挲,欺凌着花蒂,任它渐渐变硬。
肉粒很快就投了敌,它催促着甬道洞开那片方寸之地,令它泻出锁不住的洪,在溪谷地间蜿蜒成河。
在沉晚意的手指下,林葭澜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或许不如抽插的感觉猛烈,却已足够令她的灵魂为之颤动。
她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被攥成一团的床单,正无力地搭在床上,看起来柔若无骨。
她张开口轻轻喘息,眼神时而集中,时而涣散,集中时看沉晚意,涣散时呆呆嗅着沉晚意身上好闻的香气。
在视觉和嗅觉给予的双重安全感下,林葭澜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
她抬眸看一眼沉晚意,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原来,还是这里比较听话。”沉晚意用指尖点了点花蒂,似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奖励。
肉粒瑟缩一下,像是经不起夸奖的含羞草,很快便将自己藏了起来。
达到了目的,沉晚意便暂且不再折腾它,而是就着刚吐出来的粘液,中指继续向内探入。
可刚深入一点,沉晚意便又触及了阻碍。
太紧了一些,她想。
她不再尝试继续往里,而是停在原地,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这里很浅,自然无法触及林葭澜的敏感点,可她的动作却触碰到了林葭澜的敏感神经。
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姐姐做这世界上每一对相爱的情侣都会做的事。
于是一波将平,一波又起。
尚未完全撤退的快感卷土重来,这一次,它来得更加汹涌,鼓噪得更加猛烈,离开得更加依依不舍。
林葭澜直视头顶的天花板,恍然觉得自己也被托到了半空中。
懒洋,暖融,举头是天,身下是风。
“看来,你很有天分。”恍惚间,林葭澜听见沉晚意说。
什么天分?
头脑昏沉的林葭澜没敢问,也不想问,只想放纵自己沉溺在尚未完全退去的余欢里。
若是瞬间能成为永恒便好了,她望着天花板想。
“舒服吗?”沉晚意在她耳边问。
林葭澜顺从点头,脑袋在枕头上轻蹭两下。
“谁让你舒服的?”
听到这句问话,林葭澜缓缓将目光和思绪从遥远的空中收回,集中在了眼前人的身上,对上了她的目光。
“是姐姐。”林葭澜回答。
……
两次推波助澜的高潮依旧没能起到很好的润滑效果。
要深入还是很困难。
沉晚意拔出只埋进了一半的中指,挥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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