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裡,滿是讓他瘋狂的香味。他把玩著她的頭髮,仔仔細細的,將目光佇足在女孩可愛的臉龐上,由下延伸——方才被他咬了口的頸子上,還有淺淺的咬痕,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而過…那是他的記號,她屬於他的宣告。
若暮無聲的苦笑著。他總是這樣活得自欺欺人,她屬於他?
黑暗中,她甚至感覺得到自己在發抖,眼睫細微的顫動斷斷續續,破碎的透進隱約光線。
她不敢睜眼,也不敢看,只能從他慢條斯理的觸摸中,感受確鑿的墮落。
若曉垂下的長髮,隨著她的晃動而搔撫過若暮的臉上、身上,有些癢,這種感覺,就像無數的雨淋在身上,浸濕後的身體只覺得沉重,連步伐都無法邁開。
他緊摟著她的腰,想要在全身發冷的絕望中找到一絲溫暖。最後的…溫暖。
他們終究還是做了。
右手攬著若暮的肩膀,支撐著不讓自己在無數次的淺拋中跌落。任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滾過臉頰,順著下顎的弧線滴在胸前,染上朵朵深色。左手由最初扶著他胸膛,後在不知不覺間抓住他的領帶。扯掉鬆開的領帶,垂落在拳頭裡,被她像救命的繩索般,抓著。
她的身體,和心,都好疼。
待他褪離自己的身體後,她抖著連伸直也有困難的雙腿,不穩地站起身來,腿間還卡著剛被他凶暴扯下的內褲。
她看著若暮,他則面無表情地回望著她。漆黑的眸子倒影出她潮紅羞怯的模樣——
像在嘲諷她的蕩。
一起身,腿間便流出體液,順著大腿滑了下來,冰冷的觸感令她更加羞恥難堪,她充血的雙眼睜得很大,呼吸急促,看也不看眼前的少年,低著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嘶聲道:
「你…你不是人——禮若暮,你根本是禽獸。」
如果語言直接能殺人,那她此刻的一字一句,正狠狠地剮向他。
他撇開臉,迅速地隱藏起自己的情緒——他始終如此擅長,但滑稽的是,他卻一直渴望有一天能被她揭穿。
雖然她從未發現。
其實,若曉並不只在對若暮發怒,她同時也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恥萬分。她到底是多下賤骯髒的女人?連自己親哥哥隨便一碰觸,就敏感的出現各種反應,甚至隨著他的侵犯,還嗯嗯啊啊地給予回應……
手腕斑斑點點是被他抓暗紅的瘀痕,她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眼淚不停自眼裡滑落而下。情緒崩潰,就像瘋了似的。
若曉忽然笑了,慘白的臉上扭曲似的擰住了個破碎的笑容,失控地,狼狽地,踉蹌地往前走了幾步,蹲下身來,拿出手帕粗魯的清理著自己,沉默地將衣服整理好,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搖搖晃晃地走過他身邊,肩膀不經意地擦身而過。
若暮沒有看著她,只是陳述事實般,平靜地開口:「…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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