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到忘了你是一个好族长。”朔风揶揄他说:“不过,当你准备抢我朔风的女人时,你有没有替你那些歪瓜裂枣的族人想过?”
“朔风,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不要牵扯更多的人。”元唐挣扎着说。
朔风立时站了起来,朗声说一句“好!那我首先就杀了你!”他转动着手腕,将满腔的愤怒和伤心都集中在握住手中的青铜短刀上,他的手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来……
“不要!”我飞扑过去,挡在元唐的面前,用身体护住他,哭着去求朔风:“朔风,求求你,不要杀元唐,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就在青铜刀刃就要插入我胸前的那一刻,朔风刹时急急收住了手,低吼一声:“你走开!”他将我从元唐身边扯开,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我从地上爬起来,伏在元唐的身上,回头望着朔风:“你若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妹土,不要管我。”元唐推开我。
“元唐,我不要你死,我跟他走就是了。”我为元唐擦掉嘴角的血迹。然后,我面向朔风,冷冷地对他说:“朔风,你不就是要我跟你走吗?我跟你走就是。不要为难元唐和我们的族人。”
“我们?”他怒视着我,额上青筋突起,脸色变得青黑,一步一步:“妹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的手掌带着一阵劲风,朝着我们劈将过来。我甘心受他的惩罚,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却见他忽然调转的方向,“啊!”地一声重重地击打在我们身后的桫椤树上。
“咯吱!——哗啦啦!——”桫椤树的树杆在我们的身后慢慢地折断,坠落在地上。我一定是吓得面如土色了。
再看朔风的手掌,有鲜血,一滴一滴从他的手掌滴落下来。“朔风,你的手!”我上前抓起他的手,撕开身上的一片野麻布,为他包扎。
他重重地将我推开,抓住我的胸前的衣衫,将我甩倒在草地上,他的眼里满满地都是愤怒和伤痛,问我:“妹土,为什么?为什么要变心?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无法喘气,只能对他拼命摇头,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话来:“我没有。”
“朔风……她不是妹土。”元唐挣扎着说。他捂着胸口,面色苍白。
“我没有问你。”朔风一挥手,厉声制止了他。
朔风慢慢地松开他的手,他手上的鲜血染红了我胸前的衣衫。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妹土,还记得你对我说过话吗?”
他并不要求我的回答,他的目光有些迷离起来,脸上浮起一丝伤感的微笑,这使他看上去迷人极了。朔风的嗓音有些暗哑:“妹土,那年在一片杜鹃花盛开的花海里,你对我说,‘我一生一世都要跟着你。’”
“在我被异人追杀,奄奄一息地躺在山谷的时候,你抱着我,对我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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