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小的医务室,如果没有更高一级上层的默许,绝对连这些基础医疗用品都凑不齐。
默许的原因也很简单,堵不如疏,这些小伤口有人帮忙处理,狱警们也乐得轻松。
草野朔微微颔首,这么一来一回,便仿佛和医生建立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关系。见此情景,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人站起身质问道。
他的语气并不强烈,但双眼却死死盯着草野朔,将不欢迎的态度表现得十分明显。
医生抬眼反问“这位小姐先前就是我的助手,你难道没有见过吗”
对上飞鸟井木记懵懂的眼神,对方一时语塞,顿了顿,像是叹息般道“医生,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位小姐的确也帮过我,我曾经就像感激你一样感激她”
“但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
而现今不同往日,他们不可能再接受她来做助手。草野朔自动将男人的未尽之意在心中补全。
不同,有什么不同
不就是他带着对方,在这里掌权者知情的情况下越了趟狱嘛。
等等,这里面好像有点信息差。
他的确清楚地知道景浦参平是越狱,但这些人呢
作为风波中心,草野朔面不改色,巍然屹立于原地,仿佛并不在意这场以他和他的助手为中心的争论。
甚至还期望他们再多说两句,好帮他把信息补齐。
谁知下一刻,男人便大步上前,在距离他还有三步距离时骤然停下。
“你呢,你又有什么目的”他恼火地道,“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你就在了,你比我们我不知道,说不定比我们所有人来得都早,比我们所有人知道得都多,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草野朔心说那可有点太高看他了,他还还指着能从对方口中得到些情报呢。
他微微扬起头,对方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眼底情绪来不及收敛,反倒被他尽数看在眼里。
有愤恨,有懊恼,而藏在这两种热烈的情绪后,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恐惧。
对方在恐惧他。
做下这个判断,草野朔心中并没有太多情绪,他其实并不关心对方的想法,只想知道这是否与研究所的秘密有关。
与男人对视的那对眼球在眼眶中微微转动,仿佛那不是眼睛,而是什么古怪生物无机质的器官
恼火的情绪忽然熄灭,一丝冷意沿着脊背攀爬,冷却了他发热的大脑。
等草野朔回过神,却发现男人已经紧紧闭上嘴巴,显然已经打消了和他对峙的想法。
草野朔“”怎么回事
他询问地看向飞鸟井木记,但她显然也给不出答案。
“你们的争斗越来越激烈。”见对方心生退缩之意,医生若无其事地在此时插话,仿佛先前的对峙从没发生过,“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必须要有人帮忙才行。”
“那也可以是其他人。”对方忍不住道,“她和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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