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肖拂的事闹脾气。
四年来两人婚姻和睦,苗青羽从来不会发脾气,薛铖习惯了温和柔顺的苗青羽,苗青羽乍一变了个性子,让他不太适应。浓长的眉微微紧起,薛铖把人放在床上,拉开毯子盖好他,语气尚且平静。
“睡。”
苗青羽又气又好笑。
他掀开毯子,薛铖复又盖好,他再掀,薛铖紧按他的手背注视着他,身躯忽然压近。
薛铖说:“那就做一次?”
苗青羽:“”
薛铖把做一次说得像例行公事,苗青羽推走解开他睡衣扣子的手,视线闪了闪:“算了,睡觉。”
“不做?”
苗青羽反问他:“你想做吗?”
两人都是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无可避免的。薛铖任何时候都把事情安排妥当,包括他们婚姻的私密生活,每周有三天早上解决各自的生理需求。
苗青羽是情之所至,薛铖每一个不经意的触碰足以令他颤栗,火热。薛铖却表现得那样理智,耐心的询问他会不会疼,似乎真是为了照顾他的感受。
说他体贴,却少了份热情。苗青羽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失落。
薛铖言简意赅:“你睡不着。”
“失眠不意味着需要做爱来解决。”
他的话把薛铖堵得哑口无言,翻身拉开薄毯,闭上眼睛睡觉。
“苗苗,我不喜欢解释,这是最后一次。我和肖拂不会发生任何后续,从前没有,今后更不会。”
苗青羽睁眼,他相信薛铖。
晚上闹失眠的人睡了一觉,薛铖看样子倒似乎睡得不稳,大清早就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薛铖给丘比特喂过狗粮,被宠坏的大金毛显然还没吃够呢,趴在厨房门边呜呜不停。
“丘比特,过来。”
苗青羽左手搁腿边一拍,金毛抬头看了看厨房,恋恋不舍地凑到他腿边趴好。
“呜呜”
苗青羽就笑:“贪吃肚子要不舒服的,听话好不好?”
他说好不好三个字的时候,语调和常人不大一样,疑似撒娇的口吻,其实苗青羽只是在商量。薛铖站在厨房门口边听了听,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薛铖把手里的早餐摆在苗青羽面前:“今天送你到公司。”
这是苗青羽每天早上都能听到的话。
薛铖仿佛真把他当成自己的御用司机,可以风雨无阻的每天早晨送他去公司或者片场,唯独没有专程来探他的班,他究竟有情无情,苗青羽都分不清了。
“你可以不用”
薛铖抬头:“这是我的义务。”
一语惊醒梦中人,苗青羽划开荷包蛋的手微抖,有责任心的男人固然好,但他如今害怕薛铖对他也许是出于责任心。他使劲晃了晃头,严禁再胡想。
“薛铖,爸爸最近不太舒服,你什么时候有假,我们一起过去看他。”他弯起嘴角,“爸爸想和你切磋棋艺了,妈妈也喜欢你做的饭菜。”
薛铖抬手看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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