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伸手用力的将陆成泽推开,快速的向前跑去。
陆成泽看了看大殿,又看了看萧毅瑾远去的方向,终究选择向萧毅瑾的方向走去……
萧毅瑾一来疾行,跑到寝宫,将整个人埋在柔软的床榻中,缎绸被子蒙了脸,将自己置于黑暗之中,好似这样就不用再面对那些让他无所适从的事情。
陆成泽悄然走了进来,看到宽大的龙床之上小小的凸起,便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陛下,不要捂着自己了。”
萧毅瑾毫无反应。陆成泽再次说道:“这些事情都是我们的错,当年太后也没有办法,这是他唯一能为自己挣得的生路,不是韩陵也会是其他人,与其是其他人,还不如是韩陵。”说着,陆成泽怅然地叹息道:“至少他们之间有情。”
萧毅瑾将被子掀开,凝望着陆成泽,苦笑了一声,问道:“所以亚父,也早就知道,朕并非皇室血脉?”
陆成泽微愣,而后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萧毅瑾仰面看着头顶的帷帐,嘲讽的笑了笑,慢慢笑出了声:“呵呵,朕算什么?”
陆成泽郑重的回答道:“陛下,在微臣与太后心中,陛下比一切都重要。”
“亚父朕的这么想吗?”萧毅瑾问道。
陆成泽点头:“是。”
萧毅瑾轻轻摇了摇头:“恐怕母后不是这么想的。”
在太后心中,最重要的是陆成泽,还有韩陵,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人。总之他萧毅瑾,绝不会是最重要的。
“在陛下年幼之时,感染天花,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太后却事事亲为照顾陛下。”
“陛下刚登基之时,从假山摔下来,太后衣不解带照顾陛下,整整三日不眠不休”
“陛下练箭是时常划伤手指,太后日日泡在太医属,逼迫太医研制出快速结痂的药物”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们之间的情分。”陆成泽平淡无波的声音好像有魔力,让萧毅瑾的心中安定了不少,陆成泽继续说道:“陛下的荷包,陛下的扇套,陛下的罗袜、陛下的里衣,太后每一年都会为陛下做上一两件……若是无情,太后又何必劳神做这些?”
萧毅瑾侧过头看着一旁的陆成泽,伸手握住陆成泽的手臂,问道:“那亚父呢?对朕可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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