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此时都在院子里抬头仰望,等巴图鲁落地。
不多时,巴图鲁骑着火麒麟惊慌落地,下得坐骑,一把抓住长生的胳膊,“糟了老五,老二老三出事儿了。”
眼见巴图鲁满面愁容,一脸紧张,长生急忙出言宽慰,“大师兄,别着急,进屋慢慢说。”
“还进啥屋啊,赶紧救人去吧。”巴图鲁急切催促。
“他们在哪儿?”长生问道。
“不知道。”巴图鲁摇头。
听得巴图鲁言语,大头等人面面相觑,长生亦是眉头大皱,“什么?你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不知道,他们走的时候又没告诉我。”巴图鲁再度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出事儿了?”长生不解。
“咋说呢,”巴图鲁愁恼挠头,“他们肯定是进坟里拿东西被困在里面了。”
府中多有下人,巴图鲁嗓门儿又大,虽然搬拿陪葬金银是为了赈灾救人,但此事传扬出去势必遭人诟病,唯恐巴图鲁胡言乱语,长生急忙将其拖向自己的住处。
“哎哎哎,我的神牛。”巴图鲁不放心火麒麟。
“没人偷你的牛。”长生随口说道。
虽然长生没招呼大头等人,四人仍然跟了上去,他们与长生的关系并不比李陈二人疏远。
进门闭户,长生急切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别着急,慢慢说。”
“我在来时的路上抓了个哑巴。”巴图鲁说道。
巴图鲁儿时发热烧坏了脑子,做不到精准连贯的表述,长生只能出言追问,“什么哑巴?”
“赶车的哑巴,”巴图鲁说道,“老二老三走的时候挑了些会赶车的哑巴,他们应该跟老二老三在一块儿,结果他们却跑了,还带着金子跑了。”
巴图鲁言罢,长生心里大致有数了,为了确保不走漏风声,李中庸和陈立秋并没有调动军队,而是选了一些哑巴车夫运输陪葬器皿,结果其中一名哑巴车夫却带着金子跑掉了。
长生沉吟思虑之时,大头自一旁出言问道,“大爷,那个哑巴现在何处?”
“让我一棍砸死了,”巴图鲁怒目瞪眼,“他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一样,拼命的跑,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儿,我问他干了啥他也不说,支支吾吾的,分明是心里有鬼。”
听得巴图鲁言语,众人尽皆皱眉,巴图鲁还真不是一般的傻,对方是个哑巴,他还嫌人家支支吾吾啥也不说。
长生强忍焦急,耐性问道,“大师兄,你既然没问出什么来,怎么知道二师兄和三师兄出事儿了?也许这个马夫只是趁二师兄和三师兄不备,偷了点金银跑掉了。”
“不会,”巴图鲁连连摇头,“老二老三挑人的时候我也在,他们专挑那些有家有口的哑巴,还说这种哑巴不敢搞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他俩没出事儿,那个哑巴肯定不敢跑。”
巴图鲁言罢,众人尽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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