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踝,突然就想学着当今年轻人的方式逗焦蕉玩。
第二次就是现在。
他对待感情就像焦蕉替他上药包扎的手法一样,笨拙,毫无章法,却格外执拗。
几乎是出自本能地,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他这样从孤岭刀山爬出来的人,不可能不对陌生人设防,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死心塌地相信一个人。
他总要防备着,防备谢家的报复,防备外界的暗算。
当惯了人家的狗,一朝逃离,他就不可能再让自己回到原处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他需要学会伪装和欺骗,这才是自我保护的最佳方式。
至于欺骗焦蕉,他必须承认,一开始是出于试探,试探那究竟是不是谢家派来他身边的眼线。
毕竟他们相遇的时间实在太巧,刚好在与谢家人正式就血清的事谈判的前夕。
还有突如其来的搭讪,怎么想都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小孩贪图新鲜感寻刺激,二是被谢家人派来,趁机要从他这里拿到血清。
为此,不知道是出于私心还是故意试探,他在谈判失败负伤的那个晚上,特地跑到楼下。
他想看看焦蕉会不会开门出去,会不会跟谢家人联系,会不会趁他受伤或者睡觉的时候将针管狠狠刺进他手臂取走血清。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
他防备了一夜,结果小孩也踏踏实实睡了一夜,第二天一边抱怨气味难闻,一边却跑到外面给他买了药。
同样地,上药时明明是个大好机会,可焦蕉还是什么也没做。
这一刻,他的试探也进入尾声。
可他依旧没有澄清自己的身份,他好像已经渐渐喜欢上伪装成一个没有任何卑劣往昔的普通人。
没办法否认,他在骨子里仍旧是那个胆小鬼,舍不得失去,不惜用各种手段把喜欢的事物留住。
于是他骗了焦蕉,骗了这个肯接近自己、在乎自己的小花孔雀。
只是他不知道,“欺骗”这一点完全触及了焦蕉的逆鳞。
“方屿行”,生起气来,他连叔叔都懒得喊了,隔着屏幕,方屿行大概都能想到他现在发狂的小猫一样张牙舞爪的样子。
“你昨天在酒吧抱我亲我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绝对不会骗我。”
昨天晚上云消雨霁,焦蕉蔫蔫地侧躺着,任身后男人炙热的胸膛贴着他后背,手指玩着他汗湿的黑发。
不知道发哪门子疯,他突然就再一次想到,要是一直在书里回不到现实世界,和这又傻又可爱的路人甲叔叔一直玩下去也不错。
那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温顺心软。
疲倦劳累之下,声音也有气无力,他问“叔叔,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方屿行没说话,沉默两秒才说“不知道”。
焦蕉坐起来,半支着身子,力气不大地揪住方屿行的衣领,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他说“我最讨厌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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