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逗的哈哈大笑,见他扁着嘴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才一把将之抱起,在怀中搓揉了一番,低声哄道:好阿旭,娘娘太饿了,一不小心就把糕糕吃光了,待会儿再让王厨娘给你做一大盘好不好?
阿旭想了想,还有糕糕,脸上又高兴起来,拍手应好。
柳眉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夫人,你也真是,连小孩子都欺负。
胡说,我们阿旭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欺负他,我只是在逗阿旭玩罢了。
是是是,您说的是。
那当然,谁让我是你家小姐呢?望了望窗外,日头正好,温淑琳问道:快到午饭时辰了吧!
柳眉道:正是呢。奴婢过来时,厨房正托我问夫人,午饭是摆在正厅还是摆在房中?
这季林钟人都回来了,必是要摆在正厅的,厨房这么问只能是温淑琳疑惑的挑挑眉,小叔出门了?有说去哪吗?
奴婢听门房说二爷让车夫套了马车,说是要去郊外的山上祭拜大爷,走之前让厨房备了干粮的。
郊外山上离这里还是有好几里路,山路又不好走,一来一回午饭确实赶不上了。
温淑琳叹了口气理解的点点头,感叹道:是该去祭拜,毕竟是亲兄弟啊。年后一别,再见已是阴阳两隔,停灵七日与出殡下葬他都未赶得上,想必心中很是难受。
在房中用过午饭,温淑琳把还惦记着要那一碟糕糕的小娃娃哄睡了,交给红梅带去了隔壁屋,又回到自己房中。
柳眉在房中等了许久,眼见现下无人,正是说话的好时候,将门窗紧闭之时,还谨慎的看了看屋外。
温淑琳颇感奇怪,柳眉,你这鬼鬼祟祟的是要做什么?
夫人,你小声一些,奴婢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说着,柳眉从胸前掏出好几封书信,递到温淑琳面前。
温淑琳一手接过,看了看上方熟悉的字迹,双眉轻颦,这些莫非是之前烧漏的书信?不对,这些信上的墨迹是近日的,信封也是崭新不曾拆封过。
这些都是打哪来的?
柳眉悄声道:前些日子,夫人从娘家回来之后,表少爷一连几天每日都托人送信过来,后来许是瞧着夫人一直未回应便没有再送了。
怎的没有早些给我。这些东西要是不小心落到季林钟手中,她可就死定了。
夫人从娘家回来之后一连病了十多天,奴婢怕夫人见着心烦便一直未拿出,如今夫人病好,所以
温淑琳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下次若表兄在来信,一定要早些给我。免得错过重要事情,还可能遭人算计。
温淑琳随意拆了一封,看了看,上面无非是些表达歉意的内容,倒是没有什么出格的,后又一连拆了几封,前前后后一连接对应。
谢志清无非先是表达了自己的愧疚之意,因为表妹突然嫁人,他心中难受,是以有段时间忽略了表妹。随后又在信中暗示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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