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而轻柔的推开她。
他脸颊通红,头扭着不去看可可,气息不稳,极力想稳住声音,“他们已经走了,某人先回去,来人,”宁长夏转身对着突然冒出来的身穿飞鱼服的三个男子说,“将洛姑娘送回府,若是发生意外,就不用我多说了。
“你在……生气?”他眼尾垂下,声音极低的说。右手握着的茶杯缓慢的转着,在话音落下的时候,猛然砰地放到桌上。
“哈?”可可惊愕的望着他,然后气笑了,“我生气?我气什么?宁大人好心好意的给我一个吃住的地方,还不惜牺牲色相来安慰我这个小小的犯人,我还能气什么?”
宁长夏细长的灰色眼睛冷冷的盯着可可,嘴角挂着似讽似嘲的冷笑,“既然有自知之明,还不快来谢恩。”
“谢恩,”可可嘴里低低的念着,蓦然睁大眼睛死死地瞪着宁长夏,“你以为我怎么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不是你的大恩大德,我还见不到现在的你呢!”
“那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你后背有三十一条伤疤,还有一块红色的胎记,这些都是假的吗?”可可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一句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
她眼底湿润,哑着嗓子,静静的凝视着宁长夏,“那是假的吗?你当初不管不顾就跑到我屋子里,又死乞白赖的要我跟你结婚,还限制我的自由,不让我出去,这些我都不气,”她抹了下落到嘴边的眼泪,“我学着当初你对我做的,你又有什么道理说我见一个爱一个。”
可可起初还压抑着哭意,哽着嗓子说完后立马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宁长夏低眉垂首,嘴里细细咀嚼着可可说的话。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露出喜悦的笑,他胸口凝结着的窒闷的火焰被可可委屈的泪水给浇灭了。
是,他在吃醋,在吃一出莫名其妙、痴心妄想的干醋。
他怎能将自己与那个健全的男子相比,他不过就是个有缺陷的肮脏的太监。
可……她说那个与她成亲相处的人是……他?
他可以奢求不属于、不该期盼的感情吗?
宁长夏眼神复杂的凝视着她,看着小姑娘委屈至极的大哭,没有一点形象,没有一丝丝美感的哭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狼狈痛苦的好像被负心人辜负了似得。
这个比喻让宁长夏闷笑出声,眼睛宛如夜空下的月牙。他斜靠在椅背上,长眉一挑,嘴角戏谑的勾起,笑的妖冶魅惑,“呵……咳,饭菜怎么还不上。”
可可不搭声,继续大哭着。
宁长夏轻咳几声,从袖口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凑近可可,动作粗鲁但很温柔的擦着。他有些鄙夷的撇着嘴,“丑死了,真该将眼睛挖出来泡到清水里去。”
“嗝……你挖啊……”可可哭的打嗝,“你有本事……嗝,你把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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