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了他的手背。
封闻洵神情一顿,微微蹙眉,掐着她的手却力道小了些。
白娇娇用软绵绵的哭腔道:“我,我不是闹脾气。我就是一想到你的未婚妻,我就心里难受,我觉得我们这样特别对不住她……”你个死种马,大渣男,你玩的这么乱,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真是太恶心了!
狗男人向来自己不用小雨伞,全让她吃药。
她打从跟了他,每隔三个月就去做一次体检。
虽然他现在没病,但照着他这么荤素不忌地玩下去。
整不好哪天就被不知道哪朵家花野花传染上什么埋汰东西。
他未婚妻受得了,她可受不了,不行,老娘准备罢工了!
一个正值青春的女人成天提心吊胆怕自己得上hiv。
白娇娇早先是为了姨母一家,也为了生计,只能隐忍不发。
可眼下,眼看着脱身有望,她忽然就不想忍了。
她愈发的受不了这委屈!
封闻洵把重点放在白娇娇那句未婚妻上。
白娇娇哭的梨花带雨,他反倒心情愈发愉悦。
为了他吃醋?
行吧,他可以忍她一会儿。
松开钳制着白娇娇的手,他用指纹开了鹿苑的电子锁,拉扯着把她带进去,按到沙发上。
白娇娇吓得连哭都忘了,惊恐睁着一双大眼看向封闻洵。
“我……我生理期。”
她磕磕巴巴。
封闻洵闻言知道她想多了,掰着白娇娇的头,让她去看客厅里的巨大穿衣镜。
他语气货真价实的嫌弃:“看你自己这个丑样子,对着这么张脸,谁能硬的起来。”
白娇娇:“……”
cnm!md!tmd!nnngt!
狗男人这张嘴,真的是就没挨过社会的毒打才能养出来。
一边心里疯狂问候封闻洵祖宗十八代,一边顺着他的动作,看向穿衣镜。
明明就还好嘛,除了眼睛肿了点,妆容花了点,侧脸高了点,表情凄惨了点……
也……还……行……吧?
好吧,对不起诸位祖宗十八代,她确实……可能骂草率了。
她现在这副模样,连她自己都有点不忍细看。
确实有点,很难让人提起什么兴趣……
封闻洵从冰箱里取出冰袋,回到沙发上,动作粗暴地按在白娇娇脸上。
真的是很粗暴,粗暴到白娇娇以为,他是拿东西在砸她的脸。
冰袋又冷又硬,白娇娇瞬时又疼又凉,嘶地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就躲。
“老实点,别动。”
封闻洵看她不配合,动作强硬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把白娇娇本来已经肿起的脸挤成一张饼。
初始的疼过去后,倒也还好。
冰冰凉凉的触感从脸上一点点蔓延开来,白娇娇舒服地眯了下眼。
忽然,她想起来个重要的事情!
“阿洵!”她奋力从封闻洵手里挣扎出来,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中,表情悲痛。
“我还没卸妆!”
她得先把脸洗干净再敷脸,不然她的皮肤不就毁了。
白娇娇动作迅速地冲进洗浴室,那里有她的全套化妆品,也有卸妆的东西。
卸妆水虽然温和,但她的脸受了点伤,卸妆时还是有点疼。
白娇娇可怜巴巴素着一张脸出门时,眼里又含了生理性的泪水。
今天于她而言真的是……无妄之灾。
封闻洵和林继业之间,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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