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神色慌张看向白粟,脱口就是解释:“粟粟,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粟耸耸肩,脸上仍然带着浅浅的笑,桃花眼里的神色温软而又纯良。
“好呀,我听,你说吧。”
她这么配合,叶知桓却反而愈发心慌。他了解白粟,这人越生气的时候,笑容就是越纯美。
眼下这个状态,显然是已经濒临动怒边缘。
他得谨慎措辞,以免就此惹怒了她……
脑海里正飞快组织着语言,却见白粟勾唇,仪态大方地盯着他,又笑了。
“叶大哥,你可以多想一阵,不急着说。”
她语音柔软,眼波流转,慢悠悠吐字,一字一句都温柔无比,可又在无形之中,让他感到了无处安身的冷然。
“毕竟,我真的很好奇,你还会怎么骗我。”
叶知桓刚有点眉目的语言,就被她这一句话,硬生生打碎在脑海。
眼神定定看向白粟,极为复杂,从一开始的慌乱,到后面,一点点的镇定,沉淀下来,变成淡淡地,挫败的灰暗。
“对不起……”
他早该设想到会有今日,此时再多的辩解都是无力。
男人沉重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人生第一次,开始向人道歉。
白粟太过聪明,多说无益,他老实认错。
白粟呵地笑出了声,冷冷看向他:“叶大哥,你不是要送我一程吗,怎么不开车了?”
叶知桓沉默地看她半晌,把手又放回方向盘,却听白粟又幽幽地说。
“叶少珩住在哪个医院?带我过去,我要找他聊聊!”
叶知桓的手又瞬时收了回来,难以置信看向她。
“粟粟,你还没忘记叶少珩?”
白粟冷冷与他对视,叶知桓眸光是前所未有的让人动容。
不知道为什么,看久了她竟然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悲伤?
笑话。
被骗的是她,被悔婚后为了躲避家人刁难,三年有家不能回的也是她。
他在那难过个什么劲。
可到底是曾经工作过的伙伴,白粟皱眉收回眼,冷然给了他答案。
“被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我不会再要。”
叶知桓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思索她话里的含义,又白了脸色。
“粟粟……”他没看她,低着头,苍白的唇瓣蠢动了下,声音很弱,却又努力地在做到让她听清。
他吐字艰难,每个字都仿佛是一把刀刃,在他的心口上剌。
“你,难道有……处…男……情节?”
当年为了拿到那老头子的信任和更多的叶家股份,他不得不与唐婉溪进行了联姻。
后面白家出事,一得到白粟的联系方式,他立马就和唐婉溪提出了离婚,并且解决了一切后患之忧。
他原以为这段过去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插曲,可如果白粟她……
叶知桓低头,苍白的内唇已经被他咬出血渍,他口中尝到了淡淡腥甜,可在得到她的回复前,他不敢松口。
他怕没了这股疼,他就失了劲,再也无法在她面前坐直身姿。
“你怎么会这么问?”白粟古怪看他一眼。
在港城,在大街上找一只三条腿的鸵鸟都要比找一个纯种的处/男来的容易。
她为了生计,尚且跟过封闻洵那种狗男人,当然更不会要求别人做个圣人。
之所以抵触叶少珩,无非是因为气他眼瞎了心也瞎,竟然能把姜羽素当成她,还为了她对她动手。
“我没那么独特的爱好,只是单纯接受不了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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