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破裂的唇瓣,骤然伸出手钳制住白粟的双手高高举在她头顶,深邃的眼波中充满了冷芒。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另一只手仍在给她撑着伞,自己则是半边身子落在了伞外,任由雨水打湿。
俯身,再次来势汹汹地朝着她吻了下去。
白粟这次早有准备,几乎是在封闻洵靠近的同时,她眼中浮现出一抹冷笑,左腿暗暗蓄力,朝着记忆里的位置,狠狠往前一踹。“唔……你!”
白粟是用了全力的,封闻洵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时后退也来不及了,顶多避开了她三分力,但这一腿仍旧够他受的。
他仓促地弯下腰闷哼一声,不得不躬身闪到一边放开了她,五官因为痛苦拧成一团。
“娇娇……你……你谋杀亲夫!”
封闻洵手握成拳,高大的身躯躬成虾米,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息着那不可细写的某处的疼痛。
白粟冷哼着捡起自己的伞,恶狠狠擦了擦自己的唇瓣,想要把他留在上面的味道全都拭去。
“本小姐这叫正当防卫!”
看到封闻洵现在这狼狈的模样,白粟突然又觉得刚才那两口算不上什么了。
哼,想欺负她?真当她这记断子绝孙脚是白练的?
早在三年前她还在水城的时候她就很想这么做了,今日也算是如愿以偿。
白粟的脸上货真价实地多了抹笑意,笑吟吟弯腰,看向神情狼狈的封闻洵。
“封先生,我奉劝你为人处世还是小心点,不要仗着自己力气大就随时随地乱发情。”
正说着,方才还连腰都直不起来的男人脸上掠过一抹冷厉,他倏然起身扑向白粟,动作快到白粟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人就已经又被按在了那片熟悉的墙壁。
tnnd!连碎石的位置都没变,疼还是那熟悉的疼!
封闻洵脸上已经没了刚才受创时的那点子脆弱,冷笑着把白粟牢牢制住,任她扭动挣扎,他自巍然不动。
白粟手中的伞再次落了,封闻洵的伞也早落了。
暴雨倾盆而下,落在两人的身上,发丝上,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狼狈,均都是怒视着彼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
此时恰好又有雷鸣响起,闪电把这一方天地渲染的锃亮,配合着封闻洵脸上那一抹阴冷的神情,宛如雨夜屠夫惨案的案发现场。
白粟的腿动了动,封闻洵顺势用自己的腿把她的腿用力地别在了石壁。
他攥着她纤弱的手腕,骤然俯身靠近她,贴近她的脸冷笑:“白娇娇,同样的当,你以为我会上两次?”
雨水噼里啪啦掉下,打湿了两人的鬓发,一滴雨珠砸在白粟卷翘的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终于意识到,跟这狗东西在这耗着不太明智。
“封闻洵,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冷冷怒视着他发问,冰凉的雨珠打在她的脸上,又顺着她精致的脸部轮廓一路滑下,最终来到下颚,啪嗒滴进她的领口。
白粟现在全身都被雨水淋湿了,宽大的防护服又再次变成了紧身衣,湿哒哒黏在她身上,凸显出了她的优越曲线,使她看起来毫无威胁力。
“白娇娇,你好歹跟过我三年,对我的处事方式早就有了一定了解……眼下这里只有你我,孤男寡女的,你猜我想做什么?”
封闻洵脸上也沾染了薄怒,钳制着她的四肢,不给她留有任何挣扎余地的同时,故意用放肆的眼神打量着她。
他和白粟靠的很近,讲话时温热的吐息几乎全喷洒在她的耳畔,敏锐地察觉到手中的女人瞬时僵硬了身形后,他满怀恶意地笑了。
宝宝们别急,且先让他笑会儿,笑着笑着就知道什么叫做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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