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啊。
大李说:那个就是法医!
“啊?”
我说这尸体,虽然到处都是粪便,但也不是特别恶心吧?
可能这事放平常人身上,算是比较恶心的了,但在法医的眼里,这都是“初级挑战”,据李建国说,公安局处理过的尸体里,还有全身腐烂的那种人,甚至腐烂得身上生蛆的事,也不难见到,那些场面造成的威慑力,远远要比易继峰这尸体大太多了。
大李说:你要是把易继峰,翻过来,就差不多知道了。
“好!”我找他们法医,借了一双胶皮手套,也不管这地方臭不臭了,双手箍住了易继峰的头,把他的尸体往上提。
结果,我才把易继峰给翻了一个面,我这身经百战的人,都感觉胃部有一些难受。
开始易继峰不是躺着在么?看不到他的正面。
现在,我把易继峰给抬了起来,这家伙的——他没有了脸皮!
他的脸被人剥掉了,黄绿的粪汁涂抹在那猩红的没脸皮的脸上,说不出的悚然。
他的胸前,还有一个血洞,挂着一个心脏,血肉模糊。
不少的蛆虫,还在他的伤口处翻。
我努力抬了一两分钟,才把易继峰的尸体,给抬了出来。
大李见了我,连忙给我竖起大拇指,说道:水哥,你真是我哥!比我们法医的心理素质还强。
我摆了摆手,拍了拍我的胃,说道:别夸,我差点就挺不住。
我把易继峰的尸体,放在了公厕里头,接着我将胶皮手套给扔了,到了盥洗池子里疯狂洗手。
虽然我是一点没碰上粪便,但我就觉得手特别脏,我现在特别能理解那些公安局里的许多法医都是洁癖。
我洗着手呢,冯春生喊我:水子,你过来瞧瞧!
“哦?”我听了冯春生的喊声,又去了那易继峰死的那个蹲坑边。
冯春生指着尸体被抬起来的地方,说道:你瞧瞧——这儿,怎么这么多的钱呢?
有钱?
我往蹲坑里一瞧——还真是——里头垫了不少的钱,鲜红的人民币,都被那些粪汁染变了色,但确实都是一张张的钱。
大李也过来,找了把镊子,夹了一张钱,在盥洗池子里洗干净了,仔细瞧了瞧,说道:是真钱。
这易继峰的尸体下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大李也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出去打听了一番,回来之后,跟我们说道:事情搞清楚,这钱,是真的!而且,犯罪现场,其实被人破坏过。
我让大李仔细说说。
大李讲了起来。
原来——下午一点半到两点半的这个时间里面,公厕的外头,写着四个字——厕所维修,并且门被锁了。
两点半的时候,小商品市场的一个小老板来公厕上厕所。
他谈客户的时候一直憋着一泡屎不敢拉,好不容易,他来了厕所,却发现厕所在维修,他可不愿意去这个小商品市场的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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