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切发现自己撞倒了一个小家伙。
他蹲下身,正要伸手将小家伙拎起来,结果小家伙滚了滚撒泼说:“好痛痛,好痛痛,赔钱才能好哦。”
男人:“……”
这么小就出来营业碰瓷了。
也真是不容易。
他将小家伙拎起来,当对上小家伙那湿漉漉的双眼,男人又怔了怔。
小姑娘生的冰肌玉骨,明眸皓齿,漂亮极了。眼睛那处密密的睫毛往上翘,一双眼睛像是水洗过的清泉。
“把,把名叽留下,窝妈妈会找你算账的哦。”
小家伙是个小姑娘,声音非常软,看起来也就两岁多点,口齿不清却人小鬼大。
男人只是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心脏就止不住的柔软成了一片抛在空中的云。他伸手,理了一下小姑娘的头发,那头发不卷,也不是很黑,带点棕色,软软的垂在肩头上。
像个瓷娃娃。
令人爱不释手。
只不过,这是谁家的瓷娃娃走丢了?
男人捡起地上的波比仔小书包,递还给小姑娘,并问:“你爸爸妈妈呢?”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有些委屈:“你还没赔钱呢。”
男人咧嘴笑了声,不似寻常那样清冷,带着他自己都不轻易察觉到的几分宠溺:“我赔,但是要赔给你爸爸妈妈,你不告诉我你爸爸在哪,我怎么赔呢?”
“哼~”小姑娘伸手小手,白白嫩嫩的摊开掌心:“赔给窝啦。”
“书包要不要?”
“不要了。”
“不读书了?”
“妈妈又不陪窝。”
“你叫什么名字?”
“吃药。”
“吃药??”
男人不禁失笑,手伸过去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白嫩嫩的脸蛋:“谁会叫这名字呢?”
小姑娘又哼了声,傲娇得不要不要的,“窝就系吃药!吃药!吃药!”
还说急眼了,她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表示自己很生气的样子:“妈妈说哒,窝就系吃药!!”
男人:“……”
算了,跟一个两岁大点的小姑娘较什么真,或许是她没说清楚自己的名字。
不过吃药真是挺难听的。
小姑娘又反过来问他:“你叫什么名叽呢?”
问的时候,小姑娘还偏着脑袋,松松软软带着点浅棕色的头发垂落在肩头的一边,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不谈钱的事儿了,问起了他的名字。
没听到回答,小姑娘又问:“名叽呢?名叽呢?你的名叽的呢?”
“我叫迟聿。”他说。
“吃鱼吗?你很喜欢吃鱼吗?”
“……”倒也不是。
迟聿不是喜欢吃鱼。
而是因为,池鱼思故渊。
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想着她,念着她,所以他来了她的世界找她。
小姑娘笑弯了眼睫,一双眼睛又亮又大,笑得很开心的时候也会见牙不见眼:“鱼宝宝。”
“鱼宝宝?”
“吃鱼的宝宝。”
迟聿低声笑了,拢了拢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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