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他不过半年就辗转三大世家,先是聂氏,金氏现在来了岐山。”温星柚皱眉。
“属下以为此人很聪慧,工于心计不是善茬,他身份特殊留在温氏定是祸患。”此修士文武双修是温氏地位较高的监察寮主,深受温若寒重用。
他说的话往往被采纳。
温星柚没有吭声,皱着眉看完密文。
“宿主,为什么不杀了金光瑶?”糯米团子,“你一个月前就派人调查他不就是为了杀他吗?”
“我从未想过杀了他。”
“为什么啊?”它不理解。
温星柚没有正面回答糯米团子的话,“你知道金光瑶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什么?”
“完成他母亲的遗愿,前往金鳞台认祖归宗。”
“可结果呢?”她抖了抖手里的密文,“被生父金光善从金鳞台上踹下来,所有人都看他笑话。”
那天是金氏公子金子轩十八岁的生辰,金鳞台张灯结彩仙门齐聚,他金光瑶从高高的台阶下滚得头破血流。
“他与金子轩同日生辰,一个高高在上接受众人祝福,一个被无情地踹下了金麟台。同是金光善的儿子,这叫他如何不恨?”
“宿主啊,你与他共情什么啊?金光瑶丧心病狂他没救的,你看看密文上写得他杀了很多聂氏,金氏的弟子,毫无人性。”糯米团子大叫道。
“那些人不该杀吗?”温星柚反问,她面色冷淡“他们该杀,我恨不得拍手称赞杀得好。”
恶言侮辱,拳脚相向,抢夺战功把人往死里逼。还不准人还手吗?
在那些人眼里金光瑶连条狗都不如,随意欺凌长达三年之久。
“如果我是金光瑶,他们会死得更惨。”
糯米团子已经放弃同她争论,“可他杀死温若寒是事实,他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是事实。”
“可他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温星柚。
糯米团子沉默片刻,反应过来“你想阻止他黑化?”
“是”
“金光瑶在射日之征潜入岐山卧底,可现在没有射日之征,云深不知处的藏书阁没有被烧,云梦莲花坞也没有被血洗,你难道没有发现所有的轨迹已经偏离剧情了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糯米团子。
“那你又怎么肯定孟瑶会杀了温若寒?”温星柚。
“前世我并不知道每个人的结局,还曾拉着温若寒一掷千金观赏孟诗弹琴跳舞,我若知道结局定要把她藏起来...”
藏着让她远离金光善那个种马,这样她的孩子也不会走上不归路。
温星柚心情沉重,静默不语。
可恨、可怜、可悲、可叹……
他为了父亲的认可,为了洗去自己卑劣的出身,为了爬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他机关算尽,害人无数,可恨。
无法选择的出身,无法触及的父爱,可怜。
他有勇有谋,本能靠自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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