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水么?”
谢桥一愣,转瞬明白过来白芷的话,心跳似慢了半拍,耳根微微发红,羞恼的一记眼风扫过去。便瞧见白芷也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伸手给自己一耳巴子,不安的看了谢桥好几眼,一溜烟的跑出去。
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白芷喘着粗气,笨死了!
伸手又给自己两耳巴子,她这话显然是败坏小姐的清誉,又没有嫁人,怎得……怎得会……心里恨恨的咬牙,都怪明秀姐对她一通胡说八道,害得她也跟着花言乱语!
怕谢桥吃亏,赶忙去找蓝玉。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谢桥叹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
望向净室,谢桥取下屏风上的外衣披上,折身去隔壁的药房里配药。
回到屋子里,蓝玉已经等了一会儿。
“你去问生哥儿要内外一套衣袍。”谢桥心里比划一番,秦蓦身高八尺,生哥儿身高大约七尺左右,两人相差无几,他能将就着穿。
蓝玉敏锐的觉察到净室有人,什么也没有多说,转身去往听风阁。
——
听风阁
生哥儿正在书房挑灯夜读,为秋闱做准备。
柳氏心疼生哥儿,熬一盅补汤亲自给生哥儿送过来。
看着生哥儿身旁磨墨的小厮,眼底多几分笑意,心中欣慰:“书看久了多休息片刻,莫要看坏眼睛。”
生哥儿放下书,接过柳氏递来的汤碗,啜一口道:“母亲,儿子已经落下许多课业,再不发奋,今年无望了。”他必须要早日考取功名,这样方才能替谢桥做点事。如今他不过一个空头虚名的辅国公世子,并不能替她做什么。
他知道谢桥回府,并不是抱着认亲而来。从辅国公府变了天开始,他更加认定。
三番四处的遭遇算计,他在一旁看着,只恨自己不够强大,不能庇护她。
“你还年轻,今年考不上,还有明年……”柳氏自从险些失去容生之后,学业上看得比他的人要轻,只要他好好的,其他并不再强求。
容生不再说话。
柳氏便知他这是没有听进去,收来汤碗,见他拿起书卷,轻手轻脚的离开。
“母亲,近来你有去看望长姐?”容生突然出声。
柳氏脚步一顿,细长的柳眉微微皱起来:“未曾。”
“长姐如今一人,您与三姐可以时常去看望她。她常年不在京城里,不知京中有些人家重规矩。如今被封县主,不能让人捏着把柄,你们得仔细叮嘱她一些。”容生心里忧心谢桥,锋芒太露,并非好事,总有人想抓她错处。
柳氏惊愕:“生哥儿……”
容生仿佛知道柳氏要问什么,缓缓说道:“长姐独身一人,没有依靠。除去我是她的二弟,这条命也是她给的,黄白之物,她不缺,只缺少依仗。我若强一些,长姐、三姐成亲后,夫家也不敢随意欺辱轻贱。”
容生这番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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