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谷。
而以他的脾性,定是信送出几天,他便赶回京了。
“连日赶路没有怎么合眼吧?”谢桥心中嘀咕,这人精力还如此旺盛,不知疲累。
“昨晚睡得很好。”秦蓦掌心包裹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揉捏,眼底布满柔情。手指在她的伤疤上轻轻抚摸,怜惜的说道:“还痛么?”
谢桥摇了摇头,早已不痛了。
“你再睡一会,我约了人。”谢桥望一眼天色,将要日上中天,拥着被子从他怀中爬起来,突然想到昨夜的甲鱼汤没有喝成,嗔怒道:“都怨你,昨夜的甲鱼汤没了。”
“昨日我吩咐半夏不必做了。”
秦蓦掀开被子,宽肩窄臀,身材挺拔,双腿修长,肌理分明毫无一丝赘肉。如瀑黑发披散下来,透着不羁的狂野。
谢桥看得脸红心跳。
秦蓦勾唇一笑,抱着她去净室:“我待会要进宫一趟,晌午不回家用膳。”
谢谢搂着他的脖子,‘嗯’了一声。
两人洗漱好,用完早膳,各自忙碌。
谢桥坐在马车上,突然想起宫中的情势,倏然掀开帘子,对着坐在骏马上的秦蓦道:“秦蓦,宫里头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京中形势我都知道。”秦蓦即便人不再京城,京中安插的眼线,也及时将消息传递到他的手中。正是因着京城形势严峻,而常乐的身体康健,他便立即回京。
而今日进宫,便是打探情况,也并不能够确定,能否顺利见到明帝。
谢桥抿紧唇,说了一句:“你多加小心。”顿了顿,又道:“见不到明帝不妨事,我有其他的安排,别硬闯。”
秦蓦颔首,策马离开。
谢桥去往相府。
宝林蹲在大石狮子旁边,百无聊赖的候着谢桥。
手里的细小石子抛掷到到街道上,骨碌碌的滚动到一辆缓缓停下来的马车轮子下,抬眼便见是郡王府的马车。立即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疾步上前,接过半夏手里的木梯放好。
“郡王妃,您可算来了,我家公子好像又傻了。”整日里坐在窗台前,一动不动,眼都不眨一下望着院子里那颗光秃秃不知名儿的枯树:“说是在参透红尘,领悟人生,您说是不是傻?又不是要去做秃驴,看破红尘了,相爷、夫人的人生到头了。”可不得活活给气死?就这么一根独苗苗。
谢桥忍俊不住,觉得苏璃和他这小厮,两活宝。
“今儿个早上起来,伤春悲秋,拽着两句词,酸的奴才牙都要掉了。”宝林默默吐槽着他家公子各种不对劲,怀疑定是烧坏脑子了,平日里最厌烦酸腐诗词,今儿还顺手拈来两句,可吓坏他了。连忙回禀了夫人,夫人也是惊吓得不行,这不就将郡王妃给请来了?
谢桥听着宝林一边唠叨着苏璃的状况,一边思索着容姝做的是何选择。
若是选择苏璃,苏璃断不会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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