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北军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就不就是拖下去吗?难道他还会主动来救援?与我们与安陵堡下决一死战吗?”
傅友德叹息一声,说道:“叶沈如果就是你这个水平,我反而放心了。”
盛庸说道:“末将愚昧,还请国公指点。”
傅友德说道:“打仗,不管是用什么打,用刀枪也好,用火铳也好,都是人在打,故而打仗永远是人心为上。我不得不承认,何夕修建的城堡,实在是难看。河间一路上,这样的城堡几十座。就封锁了大多少进攻路线。让大军顿兵于坚城之下。进退不得。但是单纯的城堡从来不是问题。我为什么要对安陵堡下这么大的功夫,一方面是全军整训,闲着也是闲着。另外一方面,就是打给其他城堡看的。安陵堡在大军重重包围之中,坚持一年,不可谓无功,如果叶沈不来救,你觉得我们围困其他城堡的时候,有多少人愿意坚持到底。”
“人心多变,有时候他坚硬如铁,有时候,他就是一团豆腐渣。不管叶沈能不能救下安陵堡。他必须来救,否则,所谓的河间防线,不攻自破。”
“顿兵于坚城之下,我顿了。他如果不来,他们之前的计划,就毫无意义。而且那些坚持在各自城堡之中的北军将士,又将如何坚持。反正本来都是大明将士,难道指望他们如张巡守睢阳不成?”
盛庸心中一动,行礼说道:“国公高明。是我浅薄了。”随即立即派人送信不提。
傅友德心中暗暗摇头,暗道:“盛庸还是比不上叶沈。小辈之中,也只有忠儿能与叶沈一战了。”想到这里他才忽然想起。
他的忠儿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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