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露出什么古怪的幽幽神情了,垂着眼睛还是一脸沉静的样子,只是她寻着好感度提示观察,发现他的手正紧紧攥着被子,用力到指尖发白。
难道……是嫌这件衣服不够好?
莫迟迟焦虑又紧张,沈蕴之的雷点看起来真是又多又密啊,她方才那句话里压根就没有提到陆鸣,这都能减好感度?
若是沈蕴之对她莫迟迟的好感度也能显示的话,只怕已经是-了吧。
老妈子大师姐真不好当,她还是尽快消失比较好,不然自己随随便便两句话都有可能是在雷区蹦迪。
“那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莫迟迟干笑两声,退出门去,很快回了隔壁自己房间。
直到隔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结束,沈蕴之才有了新的动作。
他掀开薄被,用手使力撑着将伤腿挪下来,面上已经疼出了一些冷汗来。
然而他只是紧咬牙关,不愿意流露出一丝一毫多余的声音。
这些疼痛并算不了什么,甚至都不及他之前坐在屋内,听见她与那个“陆鸣师兄”对话时来的难受。
原来,那个“最重要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这个“最重要的人”也确乎不是他沈蕴之。
他曾经那么期盼与她再次相见,甚至也就是凭着这股子执念生生熬过许多难捱的事情,只是真的见着了,却也不过如此而已。
她似乎并不想重提旧事,更不必说当年的约定。
或许是她已经找回了记忆罢,又找到了她记忆里那个“最重要的人”,那么与他说过的那些话,也许都该当做没讲过才好。
可是……他却把那些话放在心上记了这么久,久到都像是刻在脑海里了似的,久到不知该如何抹去。
这样的自己,未免有些滑稽可笑。
沈蕴之想从床边站起来。
再难堪,至少也要在她面前维持应有的体面。
他不想用这些东西,更不想穿那件极有可能属于“陆鸣师兄”的黛蓝色软袍。
他只想趁着夜色偷偷回去才好,只有回到属于他的那个小房间里,躲进黑暗的角落,他才敢小心露出自己心底那个空空灌着冷风的大洞。
然而刚刚扶着床柱起身,沈蕴之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莫迟迟刚要拿起东西准备洗漱,就听见隔壁屋子“哐当”一声响。
怎么回事?
莫迟迟很快走到隔壁门前敲了敲,扬声问:“你没事吧?”
“沈蕴之?没事吧?”
然而屋内久无人应。
这下莫迟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人都已经带回来了,若是反派在她的地盘上有什么闪失,未来他还不是得怪到她头上来。
思及此,她再次推门入内,却见沈蕴之已经晕倒在地,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
她忙上前将人揽起,一摸额头,原来是发烧了。
哎,也怪她,方才光注意什么劳什子的好感度,室内又暗,都没察觉他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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