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是内宦大珰的敛财工具。一般人谁也不愿意得罪这班太监,都是好言好语的供着。
然而秦墨也不惯着,冷着脸盯了张旧好几眼,手指敲着桌面缓慢说道。
“张公公,此事事关国体,其余万事好商量,唯有此事不行。”
闻言,张旧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斜眼望着秦墨,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伯爷,咱家也不是贪心,只是这镇守太监的位置也不好坐。上上下下的,里里外外的,哪里不需要打点打点。”
“咱家只求个安稳,自然不如伯爷家境殷实。咱家这小门小户的,还望伯爷给我们留一口饭吃,否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秦墨沉默了一瞬,而后抬起头漠然的盯着张旧。
“你什么意思?”
哗啦一下,张旧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整个人坐不住立刻站了起来。他惊恐的望着秦墨,咽了一口唾沫。
刚刚秦墨望向他说话的那瞬间实在太吓人了,杀人不眨眼的上位者的压迫感瞬间倾轧而下,就像看着一只赤膊的鸡仔。
“咱家.....咱家没别的意思。”张旧结结巴巴的说道,“伯爷莫生气,有事好商量。”
张旧不愧是八面玲珑之人,很快又陪着笑脸坐下说道。
“伯爷,咱家饿着肚子倒是不碍事,只是......”
说着,只见张旧指了指天上,满脸隐晦的说道。
“那位爷不能不吃啊,伯爷多少给留口给咱家,也好向上面交差。”
闻言,秦墨这才松口,点头道。
“好。”
之后的事情就一直僵着了,秦墨说好,也没说好多少。到底怎么好,什么时候好?
问就是好,问就是答应了。
这可把张旧恶心的不要不要的,改天,两个镇守太监都亲自上门找秦墨。
“好。”秦墨点头道。
“伯爷,您别拿我们玩笑啊!”张旧苦笑道,“我们这快揭不开锅了。”
刘瑾在内阁离去之后,以光速入掌司礼监。在十月初之前,刘瑾的原来的职位是内官监掌印太监。
但入主司礼监,意味着权利与富贵都达到了巅峰。
特别是对刘瑾这样的富于钻营的人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司礼监代表着皇帝的态度,拥有批红权。
内阁拟定的事情需要得到司礼监的批红,一般来说,皇帝点头之后,司礼监负责按照皇帝的意思批红。
但刘瑾这厮喜欢在朱厚照玩得最开心的时候询问该如何回复,这就让小皇帝很不爽了。小皇帝正和美人摸的正欢,刘瑾这老贼悄悄的走了过去。
舔着一张老脸,小心翼翼的问皇帝该如何回复礼部的折子。
皇帝大为扫兴,但无奈也只能放下手上的温软,皱着眉听刘瑾奏事。如此几次之后,小皇帝终于不耐烦了。
“你个没软子的老奴有多远给朕滚多远!”
“什么事都要朕来管,要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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