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高喊道:“衙役总管!等一下!冤枉啊!”
衙役总管扭过去的头重又扭回。
一看是樊任氏在喊,不耐烦的问道:“案子已宣判完毕,这是铁的事实,有什
么话后日到阴曹地府说去!”
说完,拂袖而去。
大堂中间的樊任氏此时是百口莫辩,欲哭无泪。
两旁衙役左右相挟的将樊任氏押下大堂。
此时的樊任氏虽手铐脚镣在身,但气度不减。
当快走到大堂门口,看到家父、婆婆……等一干家眷。神情焦急而无助的立在那。
青鸾哭的双眼桃红般,婆婆樊柴氏双腿抖颤不停……
由于重犯在审、在押,律典规定不允许和家人说话。怕与家人串通。
所以,樊任氏不能和家人对话。
当她走过家人身边时,父亲任老爷一个不被人查觉的动作映入了眼帘:
父亲用手攥紧了拳头。这是父亲在告诉自己,在背后支持的姿势。
她的心里被亲情和父爱填的满满的。
樊任氏带着沉重的手铐和脚镣被押往原来关押之处。
樊任氏家父任重看着女儿遭的罪,还是极刑重罪,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就这一颗独苗,这颗独苗如果夭折,那他也不活了。
虽如此想,终觉是下策。他在苦思上策……
就在冥思苦想不得时,眼光一下落在鸡翅木书案几上面的端砚上。
看到砚台,灵光乍现:怎么早没想到?这砚台原来的主人是任重同科
进士好友。这个忙求他帮,他一定能帮。
想到此,任重磨墨提笔写了拜托好友等字样的信……然后附了女儿被县衙判罪的
原由始末。
当这些书信写完,任重不禁热汗涔涔。
他将信交给最亲信的家奴孙旺,告诉好友的详细地址。
然后就看到孙旺骑着家中的快马飞奔而去。
中午过一点走的,这匹马是伊犁马,不禁速度快而且有耐力。
只四个小时不到便来到了任老爷好友的家门。
家奴轻扣着朱漆大门,从里面走出一个家丁模样的清瘦男人。
问的第一句话是:“您找谁?”
孙旺赶忙应声道:“找马大人,我是马大人好友任重家奴,叫孙旺,受我家
老爷委托,送来一封加急信件。请您通秉大人一下?”
马大人的家奴一听来者说出马大人的姓氏,而且登门来访,自知关系匪
浅,所以不敢怠慢。
忙缓和了语气道:“既如此,那随我来。”
二人来到马大人的书房,马大人正闭目养神。
听到有脚步声,慢慢掀开眼帘,随口问道:“快掌灯了,我正是休息之时,
不知此时不可打搅之理?”
他的家奴忙唯唯诺诺的说道:“这家规奴才心记,只是这今日情况特别,
所以前来叨扰老爷。万望恕罪!”
只听的马大人一声:’嚄!
两只眼睛完全睁开,并不快的说道:“情况特殊?什么情况?”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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