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个三岁小孩说,堆雪人可好玩啦!”
“堆雪人?哈哈哈哈哈!这主意好啊!”四锅一个激动,笑说:“我活这么久,还没堆过雪人嘞!”
“那我们就堆雪人吧,我也还没堆过雪人。”五鬼打起了精神,说:“待会儿我一定要堆个如花似玉娇滴滴,堪比仙女的大美人,然后一拳头打在她脸上。”
“你这都甚么馊主意啊?啧啧啧。”四锅:“我太喜欢啦!”
“嘿嘿,俗话它说得好啊,光说不练假把式,走着!”六邪‘蹭’一下从锅里站了起来,道:“咱们去堆雪人,堆一个大大的雪人,然后再把它给一脚踢了。”
“说干就干,等甚黄花菜?”吴指南也‘蹭’从锅里站了起来,说:“走着师弟们,去堆雪人!”
“嘿嘿嘿,就是就是。”四锅笑笑,道:“说干就干,等甚黄花菜?哥儿几个,走着!”
“咦?”六邪忽然看向无动于衷的李白,说:“小师弟你怎么了?怎没精打采的?要是太累的话你就先回屋歇歇,我们堆好之后,再喊你出来踢它!”
“六邪师兄,我没事。”李白强颜一笑,把自己要说的话按进了心底,知道与师兄们的此间兴致相比,自己的事儿微不足道,万不能扫了它们‘雅’兴。于是乎,李白气力一使,身子一摇,也‘蹭’一下站了起来,配合道:“走吧师兄,我们去堆雪人,堆一个大大的雪人,然后再把它给一脚踢了。”
“好师弟!”六邪:“像我!”
一天,就这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过去。李白第头次觉得,一夜宵辰是那么的长,一昼光景是那么的短。似是冇甚止境,又似是止境就在眼前,或似是两者都有。
至了晚上众人吃饱喝足散罢时,李白也没有找到一个道说别离的机会,心里憋得很难受。等回到自己屋里,李白就把满身飘着异香的小懒叫了醒,把自己心中烦恼全全苦诉给了它听。叫李白没想到的是,小懒听后竟摇着它那猴头猴脑,说:“与其如此,不如不辞而别。”
“不辞而别?”李白凝深了眼,道:“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愚蠢的办法。”
次日一打早,李白像往常那样去了诛仙观禅房小院,跟着赵蕤打练五禽戏。除去那一句‘师傅,弟子来给你问安了’外,两人之间再没有说过甚样话,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也是如此。直到至了第五天的时候,李白才终于开了口,边打着五禽戏,边波澜不惊,不紧不慢的同赵蕤说:“师傅,今天是三月十三,我上山正好三年。”
“我知道。”
“哪我该走了么?”
“是该了!”赵蕤古井无波,说:“明天你就下山去吧,能不回来,就别再回来。”
“师傅。”李白稳若泰山,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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