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反而要用自己的性命引出谢三爷?
“证据。”
谢柔锦眸子一缩,侧目看向身边的人。
容昱解释道:“谢老三让川子做的那些事,都没经自己的手,两人私下的交易,川子没证据。再说,以谢老三的空口说白话的能力,川子只能背下所有罪名。”
“凤娘和苏柔的证词呢?”
容昱顿时就笑了,耐心说道:“荷包是苏柔自己买的,那些花草,也是‘听雨楼’统一摆放的,多的那两味香料,是川子准备的,哪样经过了谢老三的手?谢老三确实有动机,可要说是谢老三教唆的,证据呢?”
是啊,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所以,川子才用自己的死,逼出了谢老三。
就算谢老三能逃脱前面的罪名,却逃不掉毒害川子的罪名。
川子犯下的是死罪,死了之后是要被扔进乱坟岗的,家里的人还会被人排挤。
容昱也是拿捏到了这点,攻下了川子。
只要他戴罪立功,可以让他的家人领回他的尸体,他最后能“幡然醒悟”,外面的人也只会认为他是为了生活,不得已而为之,对他,对他家人的恶意会轻很多。
谢柔锦斜睨了一眼,“你倒是挺会算计人心。”
“筱筱倒不如说,我经历得多了,比旁人更能看清楚人性。”
谢柔锦抿嘴,被容昱握着的小手,手指轻轻在他掌心勾了勾。
容昱眨眼的动作一顿,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
那边,熊大人传上了新证人。
“大人,草民叫黑子,是城隍庙的叫花子。”
黑子的性子本就敏感,再加上不被待见的身份,见谁都畏畏缩缩的。
就是要饭,也因为不讨喜的性子和脸皮薄,讨不到好东西。
现在,要他在公堂上做证,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可官差说了,涉及到人命,是大事。
黑子心里再害怕,也知道人命关天,用尽全部力气,跪在了公堂上。
闭眼,按照自己的回忆和思路,将当天的事情阐述清楚了。
堂下一片哗然。
所以,这就是谢三爷说的只认识,没关系?
“谢老三,你有什么要辩解的?”
熊大人对谢三爷的称呼都改了,谢三爷这次是逃不掉了。
“大人,川子是草民毒杀的……”谢三爷的话让谢柔锦挑眉。
她可不认为谢三爷穷途末路,所以才认罪。
果然,接下来的话,让谢柔锦见识到了谢三爷的厚颜无耻。
“草民得知大哥的死与川子有关,没有证据,所以……”
“呵!”谢柔锦笑了,声音不大,却能被堂上堂下的人都听到。
熊大人把脑袋扭向一边。
做官做到他这么憋屈的地步,朝廷上下,怕只有他一人吧。
没等来惊堂木,没等来熊大人的那句“肃静”,大家都看向了谢柔锦。
“三叔还真是维护我们长房,就是不知道三叔在怂恿周老板等人与‘蜀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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