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齐子幻实在看不下去,“我不过想问个话,袁侧君你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查不出珠小户的死因,也找不到那个男人,所以随便找个奴隶顶罪?”
这帽子扣得太大,袁侧君不敢再说什么,赶紧跪下请罪:“下仆知错,正君大人息怒。”
“阿吉你不要害怕,直接告诉我你那天到底有没有见到可疑人物?”齐子幻语气柔和。
“回正君大人,下仆确实没有看到。”阿吉记着连海平的叮嘱,珠小户的死本就和他无关,他不能把自己牵扯进来。
“可是正君大人,若这小奴隐瞒,咱们也无法向侯爷交差。”袁侧君忍不住抬头,“侯爷毕竟是咱们的丈夫,咱们若是办事不力……”
“就算我们找不到什么,衙门也可以找。”齐子幻不上当,挥手要阿吉退下。“我又不是能证明阿吉包庇,难道把阿吉打了就能破案?”
“还是正君仁慈。”路纪作揖,“都已经是后半夜了,正君还是早点歇息,这些下仆们来处理吧。”
“路管家,内宅大权在正君大人之手,你一个管家哪有资格处理?”袁侧君咄咄逼人,“咱们总不能等衙门的人进后院查吧?都是不能抛头露面的梨英,侯爷的颜面怎么办?”
“到时候又不是无人看着,难道还能失了清白?”齐子幻不耐烦了,他不过是个少年,实在不想和这个人老珠黄的家伙掰扯。
打了个哈欠,齐子幻摆出正君的威仪:“袁侧君你有值夜的经验,我可是葛城齐氏的嫡公子,入夜自然要安寝。”
只有贴身伺候主人的奴隶才会值夜,齐子幻再次揭袁侧君老底,令袁侧君再度咬牙:“下仆是出身卑微,可是侯爷宠爱,府中无人能及。”
“放肆。”齐子幻突然气场全开,“我是正房君客,我是主,在我这你就只能是个奴。仗着侯爷宠爱,你在府邸作威作福,是不是非要用家法,你才肯收敛?”
“就算你出身齐氏,可你已经嫁过来了,出嫁从夫!”袁侧君不甘示弱,“我看你就是仗着身份压人。对,没有嫁过来就摊上侧君有子,空有美貌却从未侍寝,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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