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站在殿下一派。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了……”
连江楚捂住脸,顿了一下,又从指缝中悄悄瞄了他一眼。
“这……”
祁连琮面色复杂起来,似是不知该怎样表达当下的心情,欲言又止了片刻,才艰难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连江楚垂下眼帘,呓语般咕哝道:“很多东西是讲不清道理的。”
她遮掩般扭回侧转的身子,却倏地“哎呀”一声轻呼。
“怎么了?”祁连琮见他一手捂住脖颈左侧,蹙眉问道。
“方才在你府门前撒泼,侍卫不留神伤到我了。”连江楚耸了耸肩,“不过不打紧,只是破了点皮。”
她放下手臂来,纤长的颈子上果然一道细细的血痕,俨然是被利器划伤的。
祁连琮几乎下意识要伸手用大拇指揩一下,却惊觉不对劲。
“涂点药膏,好得快些。”他听到自己如是说。
连江楚却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小伤而已,过两天就长好了,已经不疼了。见到你好欢欣啊,就都忘了……”
祁连琮捏住筷子的手紧了紧。
却听她更小声地道:“你方才说,指唇角是提醒我唇角有饭粒,我现在明白了,是我脑子一热误会了,我真的以为……不过想想也是,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我知道不会的。”她轻声说。
连寒山快马加鞭赶回京中,密保里的消息让他片刻不敢耽搁,路上换乘了三匹汗血宝马,风尘仆仆地站在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面前。
抬手便是一鞭!
猝不及防的连江楚瞬间被掀翻在地,鞭痕从右侧肩膀到左跨骨,斜斜地贯穿整个背部。
“啊——”剧烈的刺痛直逼脑门,连江楚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滚了两圈。
想问问她这干爹怎么老是动不动上来就抽人,连声招呼也不打,不由分说就是一鞭子。可她疼得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严和有猜到约莫是因为什么,颤颤巍巍地跪下来膝行上前,挡在连江楚身前,“督主息怒!督主息怒啊!若是为了那些个风言风语,还请督主听楚公公分辩两句啊!”
他恰好跪在马鞭梢儿上,连寒山阴着脸用力一扯,挥动的鞭尾在半空甩出噼啪脆响。他沉声吩咐道:“出去!”
“督主……”严和心里咯噔一下,还要再磕头求情。
却听连寒山强忍着怒意重复道,“本督主叫你出去!”
严和哪敢置喙,动作略迟疑了半刻,还是连江楚以眼神示意他退下。严和无法,只得退到暖阁外,心里却不禁为连江楚捏了一把汗。
督主他老人家重权在握,平日里却极少在人前动怒,心思难测。不同于前任东厂提督动辄打杀宫人,陈督主宽以待下,但对义子管教却甚是严苛。
外人只道楚公公从前顽劣不堪,即便陈督主嘴上说严加管束,但私底下未必舍得下手。然而事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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