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年轻力壮的,涂着顶好的伤药,用不了多久就好全了。”
“不成!”连江楚眸光一转,“严和,你去燕王府通禀一声,就说我想见燕王一面,有要事相商。”
严和应了一声,心里却道,燕王本就恨不能躲得远远儿的,若不巧儿碰见,寒暄两句便罢了,哪里肯亲身来探望呢。
一块儿糕点下肚,连江楚又伸手去拿,却不慎牵动了伤处,登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狭长的凤眸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盯着那盘精致的点心,有气无力道:“端走吧,没本事吃。”
严和哭笑不得,却没应言撤下去了,捻了一颗酸梅子凑到榻上的人唇边,“解解腻罢。”
连江楚掀了下眼皮,张嘴去咬,舌尖轻轻一卷便将腌渍的青梅含入口中。
濡湿温热的舌似有若无地触到严和的指尖,他猛地一抖,小杌子微微移动了些,发出轻细的响声。
心跳如鼓。
榻上眯着眼嚼梅子的人并未在意这微小的异动。
过了片刻,严和轻声问:“还吃么?”
老皇帝纵欲过度以致昏迷,皇后却伺机以魅惑君主损害龙体之罪,三尺白绫赐死了那风头正劲的张婕妤。
没了心头好儿的老皇帝醒来自然勃然大怒,却没由头处置皇后,便将一腔火气发泄在儿子身上。
秦王半梦半醒间被侍妾伺候着换上朝服,却听密探来报,他老子劳累过度晕倒在后妃床上了。
既如此,早朝自然是免了,他乐得睡个回笼觉,搂着美人儿又会周公去了。
却不知御前总管太监进言道:“未照常来上朝的大臣们,约莫是在宫里安插了眼线,如若不然,怎地这么快就得知皇上您抱恙,无法早朝的消息呢?此举实在居心叵测啊!”
老皇帝一听,此言有理,即刻命六科给事中查门籍,太子少保、工部侍郎等官员还没明白过来,就已经被扔去大理寺严加审问。
“老四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老皇帝将折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得连连咳嗽。
总管太监捧了痰盂过来,连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秦王图谋不轨,生了觊觎之心,结交亲贵勾结党羽,他这是要干什么!”老皇帝怒而拍案,“着朕旨意,即刻把秦王关进宗人府!”
总管太监给皇帝拍背顺气,叹息道:“秦王殿下当真是糊涂了,枉废皇上厚爱。倒是宁王殿下,堪称诸位皇子典范,您这一病啊,宁王殿下可是头一个赶过来问安的,诚是一片孝心可鉴呐!”
老皇帝闻言怔了一下,又问宁王是几时来的,总管太监如实答了,却不料皇上雷霆震怒。
“好个宁王,朕瞧他惯来恭谨,未曾想竟同秦王一丘之貉,其心可诛啊!”老皇帝来回踱步,一脚将连盏烛台踹翻,“把宁王跟秦王关在一处,还有淑贵妃,仗着他父兄功绩在后宫之中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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