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皇帝验明正身,一切当场被拆穿,连寒山同我必然措手不及毫无应对之策,冒充皇嗣这等凌迟处死的大罪,即便连寒山是他心腹之臣,也必当万劫不复!至于我区区一介不得圣心的武官,约莫会死在连寒山前头!”
她细细地眯起眼,“如此,你帝位稳妥,我说的可对?”
祁连琮不同她争辩,只吻了吻她的眼眸,“无论如何,我都会设法保全你,不管你信不信。”
“前提是,我不同你争皇位?”
连江楚长睫微重,眼底濡湿,“祁连琮,若你如愿称帝,你会留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一日不死,你难免忧心忡忡夜不成。恐我怀恨在心行刺,恐我心有不甘起兵谋反,诸如此类,自然是杀了我干净些。”
“呵,你倒是挺为我着想。”祁连琮眸光微虚,勾了勾唇低声道,“既然说服不了你,那本王就睡服你。”
“卑鄙小人!”
连江楚咬紧后槽牙,眸底浮起一抹戾色,“你有本事放开我!老子教你知道谁操谁!”
他被激出血性来,像个易冲动的毛头小子。
祁连琮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留些气力一会儿再叫嚣,本王先抱你去沐浴,晚些水该凉了。”
连江楚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以男子的身份,与另一位男子袒诚相对。
彼此赤身裸.体,双腿紧紧贴近地沐浴在宽大的浴桶里。
澄澈的水淹没在他锁骨下方三寸,但没能给他多一分的安全感,因为底下一览无余,连电视剧里常飘荡的一层玫瑰花瓣也没有。她不去看水下那杵起来某物,像架在脖子上的刀刃般耀武扬威的凶器。
但不看,威胁依然还是在的。
威胁越靠越近。
湿热的一串吻落在颈侧,由下而上缓慢游移,然后倏地含住他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廓里,每一根神经都被全然吊起来绷紧,极其敏感。
“祁连琮,你别冲动……”连江楚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黑嗔嗔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你你你……还有机会掰回来,弯只是暂时的,我还能给你捋直……”
“……”
空气片刻的凝滞,连江楚还在极力游说这个一不小心被她掰弯的直男,“你这一步踏出去,可就收不回去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要是把断袖进行到底,想想称帝的趣味,那后宫佳丽三千……”
祁连琮磨了磨牙,骤然咬住他滚动的喉结,不出意外听到一声勾人的闷哼。
“于我而言,没有比操.你更有趣味的事了。”
他含混的声音微微喑哑,低缓而富有某种磁性的吸引力,灼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敏感处,激起汗毛耸立。
“你这是猪油蒙了心……”
连江楚强忍着生理反应劝他回头是岸,然而祁连琮不欲听他??拢?鲈谒?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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