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尺以后，明姌就直接不客气地轰人了。
一群牛鬼蛇神，她就没带怕过的。
现在同样如此，她这一开口，就听得旁边有人笑出声来，那青年跟刘总两个人，脸色都挺难看的。
“不好意思，裴总，是犬子的失礼了。”
“嗯。”明姌冷淡地应声，继续看资料，帅得不行。
有了前人的血泪教训，后人安分不少。
病房中的度钦悄悄勾起唇角来，一双凤眸流光溢彩一般漂亮，像模像样地来了一句：“清澜施主做的对。”“对！”陈元元附和，她是明姌的忠实小迷妹，看得同样星星眼。
标书审核结束，接下来就是竞标陈述。
明姌从包里摸出来一个U盘，递给旁边最大年纪的那一位：“今天这场，你来。”
“好的裴总。”
很快就到他们了。
明姌跟着进去，坐镇。
可能是因为明姌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可能是因为明姌之前在那个谢副董面前夸了他们。
这场讲解异常的顺利，甚至可以说是超出了明姌的意料。
直到下面的人都纷纷点头，基本上十有八九就稳了。
“裴总，我们讲得怎么样？”那人心怀激动地开口。
“很棒，这单要是成了，你们拿提点，我个人自掏腰包，送你们一周的马尔代夫游。”该奖励的时候，就奖励，绝不能吝啬这么一点儿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企业走不长久的原因，有些企业的业务员谈成合作以后，说好的提成，一分不给，这怎么可能走得长远呢？
明姌只担心一点，自己的运气会影响到他们几个人。
但是很神奇，第一单基本就这么定下来了，那边的董事长赞不绝口。
明姌想着，接下来可以做好失败的准备了。
然后……
仿佛今天她是锦鲤附身了一样。
一个一个的，全都是赞不绝口的那种，并且当场拍板，只差一个形式上的公布流程了。
明姌走路都轻飘飘。
来这里几年了，她从来没这么顺利过。
明姌试探性地去买了一万块的彩票。
很好，全空，五块钱都没中。
她还是那个她。
今天纯粹是走了狗屎运。
病房内，度钦一个人看着刚才的回放，一遍又一遍，脑子里总有些什么东西在冒头，他想不起来是什么。
但是……
他又觉得自己不该忘记才是。
这种纠结的心态，叫他有些慌神。
又过了一周左右，度钦出院了。
明姌在陈元元的洗脑下，决定把度钦安排在自己的房子里。
陈元元的原话是这样的：“裴总，您看啊，您要是不看着他，万一他跑了呢？对吧？而且他现在这样，难免不受控制，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明姌：“这个诗是这么用的？”
“我的意思就是，警察那边说要定期回访。”陈元元明白人，直接拿警察压下来。
明姌忍痛答应了，连夜挑了个最大最安全的房子，把人安排进去。
“清澜施主，这是什么？”度钦指着路上的车子，有些茫然。
“这是汽车，代步工具。”
“为何不用轻功？”
明姌：“……”这要是在唯物主义社会使用轻功这种东西，怕不是会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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