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百个自己也不够那货杀的好么
张献忠道:“小哥,对不住了”朝刘文秀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刘文秀果真举刀就将马儿的头颅砍掉。
“马儿马儿”
对于这突来变故,老父亲始料未及,喊了两声,怒目而视张献忠,还没说一句话自己的脑袋也搬家了。
“恩人呐,不是我张献忠背信弃义,实在是,实在是,性命攸关啊。”感叹了一句,朝刘文秀说道:“将他两个埋了,对了。”又从怀中摸索出一块金子道:“三块金子陪葬吧,本帅对不起无辜之人,他日若还有机会来此处,再来拜祭。”
说罢,精神一抖,下山,跑路
张献忠提前跑路,可是深山中的朱常渊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找到捷径。
好在,有了郭城这个属下,一则让他心里欢喜,从而追赶张献忠的旅途变得心里愉快很多,第二,郭城再怎么说也是本地人,虽然不一定山里的大小道路都知道,可是大致的方向还是明白的。
由郭城带路,给他省掉了不少麻烦。
再者,现在行走的道路虽然同样曲折难行,可总算有马匹的立足之地,一旦有立足之地就不怕了,就可以骑马了。
骑马飞驰,速度快,所以虽然路途比张献忠远一些,可五天的时间,朱常渊虽然艰难,终究是走出了这片大山沟沟。
神农架啊神农架,不愧是大山
朱常渊感慨道。
不过,现在还没算账真正的走出大山,最多算是走出了神农架无人区。
应该说朱常渊还在大山深处,好在出了无人区,到达有人居住的地方,随便找来当地的村名询问一番,才知道自己来到了沮漳河之沮河上游。
此地隶属于远安县,距离远安县城尚有七八十里路程,不过既然在沮河上游,那么只要顺着沮河往下走就可以到达远安。
“走”失去了张献忠的消息,朱常渊的心里是很不爽的,“先到远安县县城,然后在打听一下张献忠这小子去了哪里”
虽然口中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多少希望,毕竟张献忠能不能出来大山还是两说,就算是出了山,估计也要隐姓埋名不敢大声吆喝了吧。
率领军队一路往南走,由于军中物资齐备,一路所过倒也秋毫无犯,当地有大胆的村民甚至过来与朱常渊的队伍攀谈。
还没到远安县距离远安有十几里的地方,朱常渊就发现了一个很神秘的现象:好多三三两两聚集在一块的青年男子都带着行李往南走,有的还带着兵器和食物。
真是奇了怪了,一般来说,古代人安土重迁,不会随意乱跑的,就算是商人,尼玛也不能怎么多吧,一路走过来几乎碰到好几百人了
“哎这位小哥,你停下来,我问你一件事”朱常渊下马跑到一位带着两把生了锈的大刀往南走的小伙子面前,道:“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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