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能想到,此二人竟是寒溪山门之中的前辈高人。
其中吃着羊腿的青年人名叫上官笑,赤霄峰主,乃是山门丹石符阵第一高手;那眉眼修长的中年人名叫孟玉矶,紫云峰主,执掌内堂弟子修行;连同他们的小师弟,叠云峰主,负责入门弟子的司徒净,以及现任掌门顾流尘,合称寒溪四仙,都有金丹期的修为,乃是寒山真人谢寒山门下最得意的四个弟子。
不过此时的孟玉矶,倒有些后悔叫上这位师弟,和自己来这一遭了。
对面上官笑看到师兄饮下酒水,心知已是难得,便笑道:“三日之前,接到外门总堂传信,师兄领了掌门法旨,便剑书离着胤州最近的汪冲前来踩点,随后又让内堂大弟子项然带着一干人等随后赶去。”
“这前前后后下来,胤州外门到了,山门内堂到了,你我两个金丹也到了,师兄若还要担心那个什么仙府遗阵有异,却也不必。”
孟玉矶却听得眉头微皱,分说道:“师弟此言差异,若为了五峰山仙府,师兄我,或者掌门那边,又何必如此?”
“我寒溪山立派千余年,早不缺什么灵石法宝。只不过自家门口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如今不过短短三日,这南山城中说好听了是高手云集,说不好听就是龙蛇混杂,若没个有分量的镇住场面,真要闹将起来,山门面上需不好看。”
上官笑略显敷衍地将头一点,又灌了一口酒水,咂了咂嘴。“就是说么,咱们寒溪山,独风国仙门魁首,第一大派,怎能让人在自家地界上撩了虎须?”
“师弟……”
孟玉矶还要再说,却被上官笑摆手打断。
“好了,知道你们深意,话说青溪堂弟子都去了,还担心个甚么?话说当师尊的,总该让徒子徒孙们放开手脚去做,做好了赏,做差了罚,天大事有你我兜着,怕个什么?”
这一番话直将孟玉矶呛得以手扶额,心说你那赤霄峰钻研的是丹石符阵,此道本就极难,总共没三十个弟子,当然敢说自己门下各个手段不凡,全是门内精英。
可其他峰头能这么选弟子么?又或者诺大个山门,能这么发展么?
须知山门传承,拼的终究是人,只有底下苗子多了,才能保证中坚力量层出不穷,才能保证延续道统的精英绵延不断。
更不要说,门内事务,有难有易,总要有不同身份的人去做,所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便是此理,不然一个人丁单薄的门派,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千年不衰。
当然,如果贵派掌教乃是通天大能,座下弟子最差都是元婴,自然不在此例,话说都不需要人间行走了,收徒方面还不是怎么精都行。
不过这样的门派有没有,孟玉矶不知道,反正他是没见过。
虽然心中如此想法,孟玉矶是绝不会和上官笑说的。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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