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吕虔、臧霸速抚骚乱,徐州遂是暂安。”
“都督!”
望旌旗飘扬的军营,霍峻持鞭前指,笑道:“既然如此,且观儿郎风貌!”
几番问候下来,霍峻身袭衷甲,询问左右道:“诸军初集,士气、军容如何?”
“子通之意是?”霍峻问道。
不待霍渊说话,霍峻领着众将前去其大营,霍熊、霍虎在前开路。人群中,霍渊脸色渐渐发白,心脏飞快跳动,生怕霍峻发现他的秘密。
就当霍峻想走时,他却发现霍渊神情不安,时常瞟向他的大帐方向,一直想和亲卫说什么,但碍于亲卫太远,一直在使眼色。
“军士士气高昂,可以一战。”高翔说道。
见状,不少在场将校心中多有紧张,生怕霍峻查出了点什么,急忙去找亲卫。
霍渊神情惊变,挤出笑容,说道:“渊大帐狭窄,怕是难以入座。”
霍峻心中生疑,笑道:“霍渊营部有序,宜当赞誉。今走累了,且去其大帐坐坐。”
今时郁洲因自身作用,逐渐被南汉看重。自霍峻下江淮后,时常有南汉小股水师入驻郁洲,往来巡逻海滨。
这还不算为大军北伐而服徭役的百姓,他们所需粮草也要从粮库中支出。为了确保粮草的充沛,以及后续驻兵的粮草库存,霍峻前往金陵,与扬州刺史步骘会面,让其调五十万石粮供给合肥。
霍峻面露不忍之色,他真就不想向霍渊下手。但念着自己制定下的军法,又岂能带头违令。
郁洲(连云港)真就是天然基地,它本身面积辽阔,山高多水,且距离陆地近。以郁洲为点,可以屯粮聚兵。
长叹口气,霍峻说道:“昔制军法言,若犯军令,便是我的亲子侄,亦要依法施行。今携女眷随军,若不惩处,岂不有违我之军法。”
“都督?”
霍峻偏过头去,望向远方,不忍心说道:“既要用兵,岂能违令。军令如山,违者皆斩。昔田、孙因法明而威天下,今不行之,军士必然为之非议,又将何以讨贼乎?”
霍熊看了眼霍渊,拱手道:“都督,帐内为霍讨寇妾室。”
众人很快抵达大帐,霍熊在霍峻的示意下,上前掀起帐布,领着左右几人入帐。紧接着,帐内响起了女眷刺耳且尖锐的惶恐声。
淮南军从各地被召集而来,今暂由副督庞统负责安顿。或许是霍峻今晨突然检查,各部将士略有慌张,诸将在副督庞统的带领下,至门恭迎霍峻。
“都督!”
说着,霍峻猛地发怒,马鞭抽在霍渊的脸上,呵斥说道:“你早年被女子所迷,常舍情而自悲。今四旬有余,却还被女子所惑,竟敢行违背军令之事?”
霍渊营部情况与高翔差不了多少,饮水、卫生、军纪都达到要求,其中营寨更是依照要求下营,沟壑、拒马齐备。
“按都督所制军法,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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