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若舍弃兵权而前去赴任并州牧,则性命危矣!”
董卓闻言大惊,急忙问道:“文优何出此言?”
李儒说道:“此前朝廷诏将军为少府,目的就是为了削将军兵权,此次任命将军为并州牧,亦是如此。”
“朝廷已对将军起疑,若将军手握数万兵马,只要没有公然起兵叛乱,朝廷亦不敢与将军彻底撕破脸皮。”
“若将军舍兵权而去赴任并州牧,无异于自缚手脚,朝廷随时可以轻易捉拿将军。”
董卓感觉背后冷汗淋漓,道:“若非文优提醒,吾恐怕性命不保。”
“我这就上书回绝,不接受并州牧之职。”
李儒却是阻拦道:“既然是朝廷册封,将军无需推辞,只要保住手中兵权即可。”
董卓听从了李儒的建议,再次上书:“臣既无老谋,又无壮事,天恩误加。吾掌兵十年,士卒大小相处弥久,恋臣蓄养之恩,皆愿为臣效死命。”
“臣乞将麾下士卒,前往并州边陲之地效力。”
董卓这封表文,直言麾下士卒都愿为其效死,隐隐带着威胁之意,潜台词就是莫要把我逼急了,否则就算我起兵造反,士卒也会生死相随。
董卓料定朝廷羸弱,就连各地叛乱都无力围剿,更不愿逼反自己,才会如此嚣张。
他不仅不想交出兵权,还不愿意放弃并州牧这个职位。
李儒又向董卓进言:“此地距离周琦较近,若彼引兵来攻,没有缓冲之地。”
“今河东白波军肆虐,将军不若以剿贼之名引兵进入河东,如此进可虎视雒阳,退可北上出任并州牧,岂不美哉?”
董卓闻言大喜,遂不等朝廷调令,直接领兵进入河东郡。
天子看到董卓表文,知其引兵屯军河东,当即气得即接连咳血,差点晕倒过去。
帝知董卓已经失控,却又无力征剿,不由想起了盖勋,当即发书询问盖勋,究竟应该如何对付董卓。
盖勋知晓了董卓所为,亦是恼怒不已,连夜前去面见周琦。
周琦见到盖勋前来,惊喜不已,急忙上前见礼,问道:“先生公务繁忙,怎会有时间来此?”
盖勋将董卓拒不交出兵权,并且还隐隐有威胁朝廷的意思悉数道来。
周琦闻言大怒,道:“董卓狗贼,简直狼子野心!”
盖勋目视周琦,沉声说道:“本朝失政,天下倒悬,手握重兵能安危定倾者,唯子异与董卓耳。”
“今董卓逆命,屯兵河东,心怀奸也。其凶戾无亲,将士不附。子异为元帅,若仗国威以讨之,则上显忠义,下除凶害,此桓、文之事也。”
若是换做平常,盖勋也不会做出如此激进之事。
但他得知天子病重,晓得一旦雒阳有变,手握重兵并且盘踞河东的董卓,就极有可能会插手国政。
以董卓之暴虐,真要让其入主雒阳,后果将不堪设想。
周琦闻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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