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打听的话,就说是宜家或辉煌娱乐的经理,反正事后再约,名片随便印。”
话传下去了,很快反馈回来,问:“澈哥,好像很复杂啊,怎么叫一眼看出是假的?怎么弄?”
郑忻峰扭头说:“来不及解释了,都注意观察前排,郑总我亲自演示,你们学着做就好。”
江澈没穿西装,所以只能是他教套路,郑总来。
一名空姐来到郑忻峰面前,手托着领带夹和胸针,“先生你好,这是我们航空公司的赠送的小礼物,请问您更喜欢哪一样?”
郑忻峰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微笑说:“真好看……我都想要,可以吗?”
空姐犹豫了一下,扭头偷看一眼其他同事,转回来,点头。
这就可以继续了,郑忻峰说:“那如果我说我不知道怎么戴,你可以帮我吗?”
“嗯。”
“谢谢。”
空姐一手微微掀开西装领子,另一手小心替他扣上,弯曲的指节抵在他胸膛上,轻轻横向划过。
胸针别好了。
郑忻峰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她,笑着说:“谢谢,要是回去发现还不会,能不能给你打电话?”
空姐本身不那么有钱,光鲜背后其实也辛苦,但是乘客身上一套衣服多少钱,一块手表多少钱,大多逃不过她们的眼睛。她们在空中的一次次飞行,其实也是一场场“捕猎”,尤其这个年代,能坐得起飞机的人,并不那么多。
郑忻峰顺利拿到宿舍电话,甚至知道了姑娘的排班,志得意满。
江澈在旁感慨着,还是九十年代好啊,等再过十几二十年就没这么容易了,那会儿谁的套路都不浅。
剩下有部分胆大的开始有样学样。
最意外的是,陈有竖竟然也动了,只不过他的套路不一样。
他一天说不了这么多话,也用不了这种口气。
“不是你,我想要她的。”陈有竖竟然自己点人。
而且被他点到了。
人换过来,一个个头十分高挑的空姐站在他面前。
“我不会,你帮我?”他板着脸说。
“嗯。”空姐大概是个抖m,竟然没抵触,而且格外服从。
胸针别好了。
“我不学,以后再帮我?”陈有竖问。
“好。”
“以后飞临州就给我打电话。”他把电话写给空姐。
“好。”
全程,他都没笑过。
后面那名空姐一次次经过身边,他连搭理都没搭理。
这样竟然也行。
壮起胆子的人开始变多,套路开始乱了,人不够分,有着落的开始帮忙约,让空姐们下次带别的同事一起出来玩……
这趟旅程开始变得荷尔蒙和气流齐飞,生动而有趣。
…………
飞机在临州落地。
到机场外抽烟的时候,郑忻峰顺手把要来的电话扔进了垃圾桶。
人先各自回家。
江澈和郑忻峰同乘一辆出租走了一段,下车,在街边给店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到临州了。
“不是说28才回吗?”老妈店里声音嘈杂,大声问:“你现在在哪?”
江澈说了位置,说:“我等公交,一会儿就到了。”
江妈说:“坐什么公交车,行李不沉啊?你就站那,你爸马上来接你了。”
老妈的语气中透露着十足的底气和有意压抑的兴奋。
等了没太久,一辆车身一尘不染的长安面包车在江澈身前停下来,江爸摇下车窗,一身西装灿烂地笑着,招手,“澈儿,这呢……上车。”
上车,江澈左摸摸,右摸摸,激动道:“爸,这是咱家的车啊?”
“哈哈。”江爸笑一下,马上稳住,淡定说:“想着有用,也不贵,就买了辆。”
“那倒是”,江澈配合说,“有车店里进货也方便,省得爸你再挤公交车。咱家现在三个店了吧?”
“四个了。”江爸手握着方向盘,轻轻摇了摇头,波澜不惊说:“不过买车不为这个,是咱家准备办服装厂了,你妈说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才一直没跟你说。”
这就……办厂了?
这一刻江澈的感觉:
明明可以当富二代,为什么我还要自己奋斗?
这把看起来真可以躺赢啊,土豪爸妈会c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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