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看你表演。
可是我小澈哥哥现在都很忙,我也不知道他到时候能不能有空。】
【江老师你好
……
反正就是这样。你要是没空,咱们就不去了。
对了我做了一个手工,就是上次在港城你说喜欢的那个,绝地武士。
嗯,这回就不让老彪伯伯带给你了,等你回来再给你哦。】
前后只待了两天,胡彪碇和赵三墩就准备离开茶寮。
嫂子带着孩子送他。
“那什么,我会常过来。”胡彪碇眼睛看着老婆,两手揽着孩子,说。
“嗯,都安顿好了,我喜欢这里,俩孩子也喜欢,你尽管安心。”彪嫂顿了顿说:“在外头,你自己也注意些,凡事多问小江兄弟的意思。他是真对咱好,我知道。”
胡彪碇点了点头。
马东强开车在一旁等着,等到人上车,递了烟,说:“听说兄弟你原来开船的?我原来开拖拉机的,江老师第一回来茶寮,就是坐的我的车……”
…………
港城,砵兰街。
23岁的王蔚低头坐在凳子上,戴着眼镜的脸上依然有着些许未褪去的青涩。眉头紧锁。
这一阵,他春风得意,顺风得到投资后发展速度之快,甚至远远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期,但是同样的,这一阵他的压力也很大,因为伴随着顺风的急速扩张,这条原先很多人看不上的财路,终于还是落在了有心人眼里,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
熟悉的摩托车的声音由远而近,王蔚抬起头,神情焦虑而急切看着店外。
店门口,翻身下车的年轻男人跟他差不多年纪,叫阿德。
“阿生怎么样了?”不等阿德开口,王蔚抢着问。他嘴里的阿生,是他们创办顺风最初的十个同伴之一,最近一直在内地跑新市场。
“他,一条腿断了。”阿德眼睛里有压抑的愤怒,有些泛红,两手在下边攥着拳头,说:“现在人在医院,能治,不过至少好几个月不能动。”
王蔚僵住一会儿,突然转身,“兵”一声,用力将手里的水杯砸在地上。
“还有,他这次帮忙带那写东西,也全没了。”阿德又说。
“东西事小,咱们翻倍赔就是。”王蔚咬了咬牙,“走,咱们几个马上回内地。”
“阿蔚?你别冲动啊,阿蔚。”一旁的一个女人跑过来,先是横身挡住他去路,接着扭头问阿德,“阿德,打伤阿生那个人,那个什么勇哥,他到底什么个意思,说了吗?”
“嗯。”阿德点了点头,“他传话说,以后他周边那两个县市的货,咱们每单给他提十块,他就保咱们无事,要不……阿生就是做给咱们的例子。”
“一单……十块?!”
女人嘀咕着,虽说这一时期港城和内地之间的带货,一单收费不低,可是每单十块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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