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到底写了什么啊?
带着满心的疑问,潘捷匆忙把东西一股脑儿放进包里,接着一路小跑回到宿舍,关门,喘着气儿坐下来仔细翻检。
香水的味道……选得竟然还挺合我心意。
呃,面霜竟然是专门抗皱的……好过分!
我皱纹很明显吗?
放下东西,潘捷起身走到镜子前,侧着脸,仔仔细细得观察了一会儿,嘀咕说:“明明就没有很明显啊,真是的。”
话是这么说,用,还是喜欢的,毕竟潘捷自己,才更怕老。
也许是好久没收到合心意的礼物了,重新坐下来,潘捷莫名地有些开心,然后……
“怎么办啊?这么用心的礼物,我竟然还打了人家一耳光,还那么重。”
“而且他的条件,哪来的这么多钱啊?”
另一边。
江澈堵住了在熄灯前才低头回来的张杜耐,“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张杜耐抬头尴尬地看了江澈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
“又……”张杜耐指了指自己的左脸。
“……”江澈:“你小子又扑上去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张杜耐连忙摆手。
…………
第二天的英语课,潘捷拿着书从前门进来。
调皮的男生喊:
“老师你今天好漂亮啊。”
有人接:“是啊,好像化妆了。”
“裙子也好看。”
“老师你终于又不挽发髻了……”
为了显老显威严,潘捷在当初被生扑那次后,多数时候出现在学生面前都挽着发髻。
今天例外。
在一片议论赞美声中,潘捷眼神朝低,不看后排,笑了一下,接话问:“怎么,挽发髻不好看吗?”
“不是,挽发髻的时候有气质,放下来就好年轻。”学生答。
“是吗?”潘捷满意地笑一下,转身写下课题,开始上课。
江澈这才用胳膊肘磕了一下张杜耐,“口红,有意思吧?”
张杜耐:“嗯?”他当然是不认识色号之类的东西的,而且潘捷日常也偶尔会涂口红,所以张杜耐本身,刚才并没有觉察什么。
“应该是你送那支。”江澈说:“怎么样,要不要下节课坐第一排去,闻一下香水的味道?”
“……不了。”张杜耐想了想,认真说:“这就已经很好了。”
于是,江澈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一个百分之九十九不可能出现什么美好结果的故事,像现在这样,也许确实就已经是最好的收场了。
连着两节英语课结束。
“张杜耐同学,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走廊里,潘捷自然大方地当众把张杜耐喊走了。
江澈:“……”
办公室里。
“你,我,昨天……老师误会了,对不起啊。”
“没事的,潘老师。”
“……那你,你哪来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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