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一架农家用的旧板车,板车上垒着一条长沙发,还俩皮面的椅子。
“大爷你还记得我吗?”江澈笑着问候一声,比划提醒说:“就那天,那边田里,你让我别让山上去……”
“哦~,是你呀,后生仔。怎么,又回来看看?”大爷眯眼看了看江澈,安下心来,跟着神情有些尴尬,指着板车解释说:“这个,人呼啦都走了,东西也不说带走,我看还能用,怕可惜了……嘿嘿。”
“对的,能用就拉回去用。”江澈笑着,理所当然说:“反正咱这两年也被他们闹腾得够呛,对吧?就当是赔偿了。”
大爷琢磨一下,觉得是这个理啊,立即挺起胸膛来,“可不是,我之前种点菜啊,瓜啊,全都叫他们糟蹋了。”
“就是啊。”江澈用力地赞同。
大爷笑起来了,说:“对了,你要不?那边楼,那边楼还有呢。我前边看见一玩意,他们说叫微锅炉……我想着那玩意肯定费电啊,就没拿,你坐车的用得起,你拿去吧。”
“哈哈,我也嫌那玩意费电啊,大爷。”江澈说:“那大爷你忙,我这到处逛逛,看看别的有什么能捡的。”
大爷大声应,“好。”然后指路,说:“你往那边,这边都找得差不多了,那边还没什么人去。”
“好嘞。”
车子启动。
大爷开心笑着,一手牵着缰绳,一手高高地挥手。
在江澈跟蓝布衫大爷聊过之后,车上林胜利几个明显都感觉到,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其实这整件事的过程中,江澈内心扛的压力是很大的,比宜家果美打仗那会儿大多了。
回程的路上,下车解手。
江澈差不多刚进信号范围,就接到了郑忻峰打来的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我这最后就剩一天会,讨论拍板行业自定检验标准……明天就能赶回来了。”
“已经办完了。”
“唉……兄弟越来越没得做了。”郑忻峰叹了口气,跟着又兴致勃**来,问:“那咱这回骗了……为国为民,拿回来多少不义之财啊?”
江澈:“四千两百万。”
“才这么点?!”郑忻峰急道:“你不是说这几家公司这些年至少卷走了好几亿吗?怎么没多……”
“四千两百万,美元。”江澈说。
“嗝,那要乘以8.3……”
“嗯。”江澈解释说:“不过现在都还是美元呢,钱也还在境外呢,要弄回国内,还有点麻烦……”
有些事不用费纠结,是江澈一贯在做的。从92年开始,除了第一笔当气功大师弄的那三千块用来买了认购证,最后惹了一身骚之外,后来坑王宏的钱,江澈算成股份给了公家,再后来坑肥勇他们的,直接捐了希望工程,再其他的,差不多都捐了学校和沙漠造林,真要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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