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免又叹一声,燕州至今未有消息。
江怀璧这几日最担心的还是燕州那边,想起来父亲的话,生生将要问出口的话又咽回去。
却不想景明帝并未放过他:“燕州如今杳无音信,朕收不到消息,便命人携了朕手书自代地北上,直接去同北戎交谈询问。如若连北戎王都不知情,或许此次侵袭仅仅是北戎个别部落觊觎边境,可不该一点讯息也无……琢玉觉得此事同代王可有关系?”
每次景明帝提及代王,都令江怀璧异常警惕。最近的确景明帝提起代王次数已经很多了,而?这?些事皆于代王有着?大大小小的关联。他心道,难不成真?是代王?
“代王微臣不敢猜测,但能肯定的是,此事与幕后人有关。”其实近来发生这?么多事,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是有章可循的,只是这条线太隐晦,他们未曾发现而?已。
景明帝微一颔首:“因此对于燕州朕不会大意。”
他忽然又想起来一事:“沈迟去燕州你知道吧。”
“是。”
“朕记得你同他走得颇近,可知他近来情况?”
江怀璧略一摇头:“如今燕州的消息一概传不过来,且岁……君岁如有消息自然应当?以陛下和?长宁公主为先。”
景明帝眸色微不可闻地一暗,划过一丝疑色,随即消失不见。
又过半晌,景明帝才道:“江婕妤身孕已有八月,无生母在
江怀璧谢了恩,方告退出殿。
走了好长一段路,他才习惯性回头去望,周围仍旧是无尽的宫墙。令他响起太了册封那日响起的悠悠鞭声,也未能穿透这些屏障。
阿霁进宫有三年多,府中的霏微园还空着,梨花年年开,可再不见了那小姑娘。仿佛就同母亲一样,彻底从眼前消失。心底涌起一抹怅惘。
江怀璧进了一趟宫,所看到的江初霁吓了他一跳。如今他妊娠近八月,可腹部已看上去异常吓人,问了身旁的嬷嬷,知一切正常,才松了口气。
江初霁似乎比之以前话要少些,人也不大开朗,只面含忧郁道:“我大约在年节前后,那个时候众人定是无暇顾及我的,自已一个人倒也清净。……我总怕到时候出了什么叉了,宫中有孕险于民间太多……至今方才明白母亲当年又多不易。”
提及母亲,连江怀璧也有些沉郁。三年多了,他的愧疚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冲淡,每每想到他,仍旧窒息到心神俱疲。
江初霁便抬了水眸,平平静静看着?他,轻声问出了那个多年不解的问题:“哥哥,我一直想知道,母亲当年……究竟怎么了?哥哥宁愿被我误会也不愿说出来,而?父亲一向爱重母亲,其中有隐情却也仅仅是沉默不语。”
江怀璧未曾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至如今也的确无需再?瞒着?了。当?日之事已然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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