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让沈家陷入到家破人亡的田地,也不能让你,让江家毁在他手里。”
他垂首沉默。景明帝要的是沈家后嗣也无半分威胁,可长宁公主的血脉,如何?能等闲论之?他咬了咬唇:“这些年的蛰伏,从晋王到如今庆王,你都一直在等?”
等时机,沈迟自然清楚。他从一开始意识到所有的疑点之时已经有想法了,只是他一直无暇深究。
“是,”他坦白,“阿璧,或许我从一开始,我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
他怔了怔,开口时语气轻松,倒像是全然不在意:“从四年前我遇到的那个纨绔沈世了?开始,就从来没有将你想象得有多?美好,只是一开始的确未曾想到你志在皇位而已。”
“那你会陪我吗?”
“会的,我会一直陪着岁岁。”远也好,近也好,生也好,死也好。无论如何?他都是舍不得他的。
他神情终是有些恍惚,唇角漫上一抹苦涩。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陪他,也不愿丢失自已所一直坚守的东西。
“庆王造反是皇室争斗,你是异姓篡位的难度要大得多?,受人非议也更多。你所面临的不仅仅是军队,更是所有藩王的围攻,和满朝忠于秦齐的臣了。沈迟,你想好了?”
他要推翻的,不止一朝,更是一国。
所以他是不愿他走这条路的。
他没回答,忽然想起来似乎有那么一天,他带了所有的疲倦和绵软,偎在他怀里说:“遇见?你,我已不再悲伤。”
沈迟伸手去展平他眉心的蹙起,又抱了抱他,随即扬声叫
外面的管书愣了愣,但还是将马车停下来,还没问为什么?,便已看到沈迟从车里跳下来,站定后又回头看了看里面,低低说了句:“回府罢。”
相较于上一次夜里回来,江怀璧此次算是光明正大回府的。然而他却并不打算换回女装,暂时还是男装更顺眼些。再者,他自已也不大习惯。
拜见?长辈后便回了墨竹轩。院中的下人原先都是不清楚他身份的,然而因木槿对院中下人管教一向甚严,私下议论倒是不多?。
现如今每日无需起早点卯,也无需有公务要忙,倒是轻松不少。只是现在的局势越来越紧张,京城都已经开始动荡了。
这两个月他虽然从景明帝那里能听到不少东西,但毕竟不全,有许多事未曾亲眼见到,总归是摸不清状况。
他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笔,面色有些暗。无论这场夺位之战是谁胜,他都要亲手杀了庆王。
不惜一切代价。
眼前纸上从崎岭疑点开始,一直到如今,贯穿始终的不仅是谋反篡位,更有他的恨。
母亲之死背后是田尧生,杨家,与秦琇有关。但其背后主谋仍是庆王。后宫里头贤妃谋害阿霁,而阿霁与康嫔,最起码从景明帝那里便已能很清楚地查出来,还是庆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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