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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是少阳,先天精气仍然还在,吃五谷杂粮的时间短,尿液才会带有着降魔效果。
人随着年纪增长,不仅吃东西越来越杂,思想也会受到一些不良影响。
先天精气早就亏空得一干二净。
听我解释完,泡泡龙还真就匆匆离开,找邻居家里要了一些。
调配之后,以符笔蘸燃料在李老三身上画出一道符。
剩下的那碗汤汁,一点不剩的让李老三掐着鼻子灌进去了。
我在他们家厨房取一把菜刀,大概过了三四分钟,李老三身体开始不停哆嗦,脸色变得煞白,眉毛上竟挂着一层寒霜。
我当即手掐道指,点在李老三的眉心,呵斥道:“元始上真,双景二玄,右拘七魄,左拘三魂,令我神明,与形常存。”
咒法刚落,李老三身上的血管凸显,宛如一道道蛛网般遍布全身。
他显得非常痛苦,我掐住他的脖子,转向那一副画轴。
狠狠拍打他的后背。
“一拍惊神。”
“二拍还魂。”
“三拍百邪退!”
最后一声呵斥,李老三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将画纸染出一片殷红。
那团血一点点在纸上浮动变换。
李老三怔怔地站在原地,张着嘴,一团青烟顺着口鼻向外飘荡,并与那副古画纠缠。
我手掐道指不散,点向画轴:“纸中作画纸中魂,三魂七魄有天门,今开天门请作客,哪个真身显做身!”
此法是义公山录记载拔出体内邪灵的一种手段,以纸为屏障,将施法者请来现身。
我的话音刚落,画中血水再度变幻,竟成了一位戴着红头盖的女人!
她身穿一身红袄,胸前还有五福捧寿的图案,脚踏绣花鞋,十足诡异。
随着画中人的现身,屋内的温度急骤下降。
哪怕喘息时,都会呼出淡淡的白雾。
突然,李老三目光一怔,黑色瞳孔化为灰白。
张嘴就是忽男忽女的声音:“哪家来的小崽子,胆敢坏我好事,敢不敢报个万儿!”
听对方这么说,我双手抱拳,右拳在上,“麻辫做衣走江湖,千家术数做一家,本家房上无梁,我顶天,家门姓陈!”
正常打招呼,都是左掌抱右拳,代表负阴而抱阳。
拳头又是攻击的意思,遮住拳头是礼数。
若右拳在上,就是比斗的意思。
一些武侠电影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细节。
房上无梁,告诉他,我自己顶天,孤家一人。
前半段是报自家门派,后面介绍我是掌门。
显然对方能摆下风水邪局,必是有一位懂行的高手,而黑衣术士的手段,更偏向仙家法门。
所以,我断定他们绝对不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对方讥讽道:“原来是麻衣派的小子,陈俊生、陈俊义死后,麻衣派后继无人了!”
“杀你足矣!”
我向前半步。
“这家人的事情我接下了,天渎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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