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
贺凭睢订的套房就在楼下一层。端的电梯恰好在一楼,孟听鹤干脆走楼梯到了贺凭睢所在的楼层。
推开安全通道的,孟听鹤就见贺凭睢在套房口来回渡步。
望见走来的人影,贺凭睢大步走过去,又堪堪刹车,停在孟听鹤几步远,小心翼翼地喊:“听鹤。”
孟听鹤轻轻点头,没声。
“那……先进去说?”贺总低眉顺眼地询问。
孟听鹤有无地跟他走进套房。
次卧的房紧闭,显然是有人在里面。
孟听鹤挑了挑眉,看向贺凭睢。
贺凭睢把人带到会客厅。他看面前安静不闹腾甚至态度平和等他解释的孟听鹤,倒宁愿他说点什么。
贺凭睢组织语音准备开口,被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铃。
铃声是一段琵琶声,调子轻快舒缓,但音质一般,还有些许杂音,听得是一段录音。
原本古井无波的孟听鹤猛地抬头,说了见贺凭睢之后的第一句话:“春渡?”
铃声继续响,贺凭睢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直到方挂断。
会客厅里一片安静。
关于铃声的事,贺凭睢几次想和孟听鹤说被断了。先前是想正式一点告诉和道谢,后来每次独处的时候他被迷的七荤八素的,完全忘了这回事。
这件事也就愣是拖到了现在,但没想到还是以这种方式让孟听鹤知道了。
好像每次那么仓促和不合时宜,却又好像恰到好处。
贺凭睢放下今晚的解释,轻笑一声,缓缓说很久之前就想说的话:“之前我和你说过,谢谢你,还有不。”
人隔茶几相而坐。孟听鹤蹙眉回忆那段时间遇到的人:“你……是那个喊我……”
贺凭睢眼前又浮现那个鼓鼓的小朋友,笑意深了一些:“嗯,当时我认错了,喊你小妹妹,不。”
骤然收到迟到五年的道歉,孟听鹤有些恍惚。
他记得,五年前的那天,天实一般,他一整天缩在屋子里练他新谱的曲子。
那首曲子□□渡,也就是五年后那次元旦晚会的那首曲子的原版本。
那天他是在弹完一段停下来调弦的时候被人喊的小妹妹。少年孟听鹤被得懒得看那个人,只是纠正了一下方的认知错误。
加上五年前贺凭睢的声音和现在相比还有些青涩,孟听鹤也没往这个方向想。
难怪晚会表演结束之后贺凭睢他的态度那么奇怪……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啊。
“那时候你说了一句话就不理我了,然后重新开始弹。”贺凭睢也回忆那天,描述道,“我不敢扰你,不过录了一小段,抱歉,当时没有和你说。”
孟听鹤双手撑在沙发边缘上,迟缓地说:“啊,没关系。但是为什么。”
贺凭睢笑了笑,第一次和人说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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