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放任不理。我们虽是兵器但绝不是奴隶。更加断然不是家畜。因此,我们要将制造我们出来的这个研究所当做我们自己的
朝着说完这句话的元造,在场的全员再次点头。
[这是我的私怨。是父母为了受伤的女儿,为了抒泄这份怨恨进行的报仇。但是,不仅是为了这件事。我,想让把魔法师当做奴隶当做家畜的愚蠢的『国家』,看清楚我们的意志
[元造先生
开口的,是属于在场最年长的年代,元造的伯父。
[我并没有认为这件事是真夜个人的悲剧。这次的事,把我们四叶一族全员都侮辱了,践踏了我们四叶一族全员的尊严
[堂兄大人
这次发言的,是比元造年轻十岁的堂妹。
[我也有女儿。所以这次的事我不能当作他人之事。虽然是还没有上学的女儿,但考虑到那孩子的将来,我不能把这样的无理的悲剧置之不理
[我们既是兵器也是暗杀者
在末席附近传来声音。
[我们恐怕没有资格谈人伦吧。我们伸手过的家伙一定会在地狱的底层嘲笑我们在说什么诳语吧。但这样的事,我才不管呢!
望向他的人的眼神里都表示着理解和同意。
[请下令吧,当家大人!命令我,去为令嫒复仇!
这个声音是从元造的旁边传来的。
[像你这样不成熟的人只会落得客死异乡的下场。兄长大人,首先请向我这个愚弟下令。让大陆的家伙们看看什么是地狱吧
[元造先生,我们的心情,与您是一样的
[把与绑架真夜有关的人送入地狱
[以主犯为先,让大陆的魔法师全部破灭
[我们国家的政府就请交给我吧。我必定会让想以外交或军事协力插口的狂徒闭嘴的
元造对着在场集合的大家,深深的低头。
然后,抬头宣言。
[敌人是昆仑方院,还有大汉政府。我们以四叶全力,将敌人灭杀
◆◆◆
[真夜真夜
呼喊自己的声音。明明好像很久都没听过这声音了,但不知为何没有感到怀念。
睁开双眼。眼前看到的是有见过的病室,和自幼就有记忆的双胞胎姐姐的脸。
[姐姐这里是,第四研的病室?
真夜开口说的第一句话,让深夜安心的同时也让她摆出了哭丧的脸。
[是呀,真夜。你感觉怎样?会不会头痛?
被姐姐一问,真夜摆出了惊讶的表情。
[头痛没有呢。意识和记忆也没问题
记忆也,听到真夜这句话,深夜的表情僵住了。
真夜也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以胆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深夜。
[姐姐,我呢被当作实验体了
从以平淡的语气叙述的真夜那,深夜撇开了视线。
深夜仅仅把双手压在膝上。简直就像,按住想从椅子那站起来逃走的自己的身体那样。
[我全部记得哦。明明是这样,为什么呢?一点实感也没有。简直就像看电影那样只觉得『好过分』或是『真可怜』。明明全部都是,自己的事啊
深夜无法抬头。
[姐姐
真夜并没有把视线从这样的姐姐身上移开。
[你对我做了什么?
[姐姐
[我让你的记忆改变性质了
不知是不是终于放弃,深夜低着头开始说。
[人的精神里储存记忆的容器是有几个的。一个人的人类记忆并不只一个。还有,把自己的经验变为记忆的容器和存储把文字或是影像当做知识来吸收的记忆的容器是不同类型的
[我虽然想象不到但既然姐姐这么说,就是不会错的吧
四叶一族里只有深夜才拥有的魔法,精神构造干涉。能够改变精神构造的深夜,当然能认识精神构造。虽然这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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