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不知道阮秋又做了梦,只当是他前段时间得知了因赛特人的事情,还有些害怕和担忧。
他只是来自异世界的一抹游魂,不知为何来到这里,进入了“阮秋”的身体。
主星白天的天气不错,司询坐在院子里喝茶,偶尔翻看通讯器,用这种方式远程处理一些公务。
主星虽然被叫做主星,联盟军的整体实力却在年年下降,为了稳固地位,司询可能会利用极端手段,龙凤胎就是他曾经试图改变现状的成果。
司询不想和他多说,嘱咐了阮秋几句,转身在联盟军的护送下离开。
但如果,司询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阮秋……
司询似乎发现了阮秋时常走神,喊了他一声:“小秋。”
当初他还不知道司询为什么会成为反派的时候,猜测也许是因为个人的私心和行事作风,导致他做出一些错事。
阮秋坐在附近的小亭子里,捧着一本书看。
见他拒绝,司询眼神冷下来,但看上去好像又不是在生气。
袭渊的一群手下都在军营里,和真正的联盟军混在一起,他时不时露个面,才能镇得住他们。
同时他又与陆极有着本质的区别,他始终是站在司询和袭渊这边的。
司询在家,阮秋把上午的功课也推迟了,想好好陪他一会儿。
阮秋很希望他就是这个世界的“阮秋”,他在看司荧留下的日记时,里面那些亲切的称呼,仿佛就是在喊他。
这么久以来,阮秋早把司询当成了自己的舅舅,说来也奇怪,他当初一见到司询就觉得亲切,即使那时候司询嫌弃他太弱,对他的态度有些冷淡。
昨晚阮秋精神力使用过度,唐谦及时告诉了司询。
现在他作为司荧的血脉活得好好的,白鸟也在他这里,那司询就一定不会重蹈覆辙,走向原书中的结局。
阮秋既为梦里的司询感到难过,同时又很庆幸。
而他孤身一人,白鸟又是司荧仅存的东西,成了他唯一的执念。
袭渊没说话,像在回忆。
他牵着阮秋往回走,过了半晌才出声:“最近。”
他们才回来半个多月,这段时间都是最近。
阮秋看出袭渊不想多说,也不追问了,司询早上提起这事的语气是怪怪的,但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他放下心来,路上一边继续和袭渊说话:“舅舅平时看起来严厉,其实很心软的,你不要老是惹他不高兴……”司询好歹能算是袭渊的长辈,他又来到了主星,司询的话还是要听一听的。
要是有机会,让两人再好好相处就好了……
走廊里安静空荡,偶尔能看见几个联盟军留守在各处。
袭渊沉默听着,回应一声:“嗯。”
下午阮秋按时去家教老师那里上课,袭渊在门外守了一会儿,还是去了一趟住宅附近的军营。
他离开后不久,阮秋下课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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