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繁忙,讲武堂、讲义堂、石景厂、聚贤阁盐铁议、京营诸事、天下之务系于一身,询问之时也多有叮嘱。”
稽王妃听明白了兴安这番话里的潜台词,陆子才不知道如何去用药,若是陛下就这么含含糊糊,一个人都不派过来,那朱见深大约是要病死。
既然派人来了,那就是奔着让太医院看好,否则没必要沾这个嫌。
兴安赶忙说道:“还请稽王妃担待,这银子,真不能收。”
“咱家告退。”兴安转身,就匆匆离开了。
“臣惶恐,臣当时也不想要,但是怕陆子才曲解了陛下之意,才安他的心。”兴安长揖在地,俯首帖耳,不敢擅动乱动。兴安、于谦的种种表现,就是恭敬之心。
朱祁钰拿着那个小金元宝说道:“起来说话,不是什么大事,稽王世子病好了,再从内承运库挑个大一倍金元宝,连带着这小元宝,一起还给他就是。”
兴安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将金元宝拿在了手里,郑重的放在了袖子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陛下把宦官、奢员,把他当成人看待。
在兴安这个位置上,万事都得小心再小心,下面多少人盯着他这个位置,陛下又不是正统帝,事事倚重内署宦官。
朱祁钰也要为廷议多做准备才是。
兴安俯首说道:“是。”
但还是知道了朱见深生病,而且烧了几日不见好。
念经的声音和木鱼声为之一顿,孙太后低声说道:“本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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